話音落下,穆沉軻突然勾起唇角,起身吻了吻傅云笙的嘴唇,在傅云笙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時候,穆沉軻緩緩的離開,扯著唇角開口說:“你說的沒錯,我是這個家里,唯一的蠢貨。”
傅云笙紅了臉,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想捂住嘴巴,卻被穆沉軻攔了下來。
他目光堅(jiān)定的看著傅云笙:“阿笙,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傅云笙下意識的收緊指尖,頓時皺緊了眉頭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可我們不是情侶關(guān)系,也不是夫妻關(guān)系,你為什么經(jīng)常吻我?還牽我……”后面的話傅云笙說的莫名委屈。
聽及,穆沉軻唇角輕扯,腦袋緩緩朝著她湊近,眼眸深情:“因?yàn)椋疑類勰惆 !?
他抬手摸向她的臉頰,眼眸微頓:“我只對你一人如此,從前是,如今是,以后也是,你還不明白嗎?不論你能不能記起你自己是誰,你也永遠(yuǎn)都是我的阿笙。”
穆沉軻將額頭抵在了傅云笙的額頭上,傅云笙臉上泛紅,心跳猛然漏跳了兩拍。
此時門口一道輕咳聲傳來。
傅云笙面上頓時漲紅,抬手就用力推了推穆沉軻,卻還沒用力,就被穆沉軻捉住了手,皺緊眉頭不贊同的說:“別動,要扯到傷口了。”
穆沉軻自己退離了傅云笙身邊,目光就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樊云七見怪不怪的模樣站在門口,扯了扯唇角便抬腳過來準(zhǔn)備詢問傅云笙的一些狀況。
傅云笙聽到聲音是他,此時見他過來,神情不免有些不自在。
但好在樊云七并沒有說什么,也只是詢問一些她的身體狀況,與交代一些注意事項(xiàng),并沒有說什么。
傅云笙不由松了口氣,面上的一點(diǎn)不自在也都消失了。
樊云七問完了,便無奈的說:“林楚楚你就說說吧,我這一年之內(nèi),究竟有多少次的治療都是在為你治療的?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省點(diǎn)心啊!?”
穆沉軻皺緊眉頭,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而傅云笙聽及不由皺緊眉頭,果真就認(rèn)真的在想了想:“次數(shù)的話,那我得好好算算了……”
腳扭了時……
緊張的穆沉軻:“找樊云七!”
姨媽來了頭暈……
不明真相的穆沉軻:“找樊云七!”
割破手指……
包扎后還不放心的穆沉軻:“快找樊云七來止血!”
就連她喝口水不小心嗆著了,來不及說話,從一旁經(jīng)過的穆沉軻當(dāng)即就打電話叫來了樊云七!
在穆沉軻給她順氣,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自己是被水嗆到的時候,樊云七已經(jīng)快到了!
傅云笙想到了許許多多的,但都是這些小事。
但其中全都是穆沉軻滿滿的對她的緊張,以及樊云七每一次嘴上說著討厭,卻都會不厭其煩的趕來。
傅云笙扯了扯唇角,心下有股暖流劃過,她目光望向樊云七:“今后,還是得繼續(xù)麻煩你了,樊老怪。”
樊云七心下突然一跳,聽及這個稱呼,他眼眸頓時狠狠的閃了閃,有那么一剎那他以為,小時候的林楚楚回來了……
回過神來,頓時他輕咳了一聲說:“就你這麻煩精……”說著,樊云七目光就朝著穆沉軻望去:“還有你!記得給我漲工資!”
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