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笙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朝著窗臺外面悠閑的望去。
而身后,穆沉軻正在收拾著傅云笙的東西,準(zhǔn)備今天搬回別墅去住。
這些東西也都是從別墅那邊帶來的,是傅云笙平日里經(jīng)常用的一些日常用品。
好一會兒了,傅云笙忽然開口嘆息般的說:“這病房,我都要住出感情來了。”
身后穆沉軻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目光朝著傅云笙那邊望去,唇角好笑的勾起。
他抬腳走過去,隨即從身后將她抱緊:“就不思念我們的家嗎?”
‘我們的家’四個(gè)字讓傅云笙突然閃了閃眸。
自從那天穆沉軻說他深愛她的話后,她忽然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一個(gè)多月下來,她從不知如何面對,到嘗試著接受,到努力想記起那段記憶,到現(xiàn)在的喜歡而隱隱顧慮。
仿佛也就,慢慢接受了他們的‘相愛’,嘗試著在前行。
“想呢?!?
傅云笙扯了扯唇角,緩緩回過頭去與穆沉軻四目以對。
瞥見他眼下的疲憊,她心疼的抬手摸向他的眼睛:“你累嗎?”
然而手被穆沉軻拿了下來,他吻了吻她的手背,眼眸寵溺:“你在我身邊,就不累。”
傅云笙心口劃過熱流,微微勾起唇角。
樊云七進(jìn)來,見此頓時(shí)夸張的‘嗯哼’了一聲。
而傅云笙和穆沉軻習(xí)以為常,此時(shí)甚至連個(gè)反應(yīng)都沒有給樊云七。
樊云七莫名挫敗,嘆了口氣說:“停車場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終于趕走了,他這一天天的,狗糧吃的太膩了?。?!
穆沉軻握緊了傅云笙的手,帶著她站起身來。
傅云笙目光朝著樊云七望去,笑了笑:“一起走吧。姑姑說她親自下廚,讓我一定帶你過去?!?
樊云七不屑的哼一聲:“林女士可是與我說了,我地位可高了?!?
說著就高傲的先走一步。
穆沉軻面上微黑,此時(shí)卻扯了扯唇角。
……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他們卻被人跟蹤了。
傅云笙和穆沉軻坐在后座上,樊云七是自己開車過去,還是保鏢先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
穆沉軻聽及眸色黑沉,他陰冷的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
卻在那輛銀色車子追出一小會兒后,周圍瞬間就出現(xiàn)了數(shù)量黑色車子,直接就將那輛銀色車給包圍了起來!
傅云笙目光朝著車后面望去,但她坐著的這輛車子此時(shí)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并不能看見后面是什么情況。
不由憂慮的皺緊眉頭:“記者嗎?”
他們將醫(yī)院封鎖的密不透風(fēng),那些人又是怎么會知道他們出來了?
穆沉軻握緊了她的手心,對著她露出了一抹安心的表情:“可能性極大,估計(jì)又是被利用來的,但靠近不了我們。”
傅云笙輕吸了一口氣:“你說,會不會是聶赫斯干的?”
穆沉軻眸色黑沉,聽及扯了扯唇角,將她摟進(jìn)了懷中:“不管是誰,我都會將他們揪出來?!?
敢傷害阿笙的人,他必讓他們生不如死!??!
沒多久,那輛車子就被逼停,隨即車上的人被迫下了車被穆沉軻的人帶走了。
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