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經(jīng)過之后,那些同事鼻尖就聞見了一股火鍋的氣味。
于是當(dāng)天下午就有人在群里‘誒特’了任以賢,問道:“大哥大哥,你今天跟穆總還有穆總今天帶來的人,還有曲小藍(lán)去吃火鍋了?”
任以賢很快回復(fù):“你鼻子屬狗的?”
“嘿嘿嘿……差點就是屬狗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可以啊,曲小藍(lán)混的不錯,竟然都能跟穆總吃火鍋了?”
“什么什么?以賢哥什么時候也帶我去見識一下?”
群里開始吵吵鬧鬧的,但任以賢并沒有再繼續(xù)看下去,輕嘆了口氣,沒再回復(fù)了。
他目光朝著對面望去,而那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穆沉軻的身影了,當(dāng)然,也不會有夏諾的身影。
在上了頂樓后沒多久,穆總就帶著夏諾然后直接下班了!
而此時任以賢周身散發(fā)著火鍋的氣味,面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忽然就覺得,人生還真是寂寞如雪啊……
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午餐吃什么,他一定會選擇晚上吃火鍋,中午吃別的!
任以賢嚴(yán)重懷疑穆總是跑回去洗澡了!
而此時的穆沉軻,他開著車帶著傅云笙就離開了公司。
坐在車上,傅云笙不解的看著穆沉軻:“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他們剛剛才剛一上頂樓,隨后穆沉軻似乎就接到了一條短信,再然后就帶著她下樓離開了。
全程穆沉軻只說了一句話:“我們得先離開了。”
而穆沉軻抿了抿唇,他握緊著方向盤,緩緩開口說道:“奶奶她,暈倒了。”
傅云笙瞳孔輕縮,頓時就握緊著面前的包。
“奶奶她……”
傅云笙緩緩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握緊了指尖:“一定沒事的!”
而穆沉軻皺緊著眉頭,沒有說話。
到了醫(yī)院后,穆沉軻牽著她直接去了樓上病房。
他推門進(jìn)去,爺爺和林如煙都在病房里。
聽見動靜,他們回過頭來,那一刻,傅云笙從他們的眼中察覺到了悲傷,心口不由狠狠的一沉,下意識就握緊了指尖。
她抬腳朝著床邊走去,和穆沉軻一起站在了床邊。
床上,奶**上綁著繃帶,面色蒼白,戴著氧氣罩,眉心也一直緊緊皺著,似乎有什么痛苦的事情。
“奶奶……”傅云笙松開穆沉軻的手,難過的蹲下身來,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難以接受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目光朝著爺爺和林如煙望去,擔(dān)憂的問道:“奶奶她,怎么了?”
林如煙皺緊著眉頭,眼里有愧疚,緊緊抿著唇?jīng)]有說話,也沒有問穆沉軻面前來的人是誰。
而爺爺心下難受,也沒有看來的人是誰,他眼底里的愧疚很深,聽及也只是下意識的開口說道:“都怪我,她以為我走丟了,就追出來找我,卻沒想到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腦袋。”
此時的爺爺仿佛一夕之間就蒼老了許多歲。
傅云笙見此心下很不是滋味,還不理解他說的他走丟了是什么意思?
而不等她開口,身旁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說。
“這不怪你。”穆沉軻緩緩開口說道。
他目光朝著爺爺望去:“不是你的錯。”
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