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永聽及趕忙接話:“是啊。我也會協(xié)助的!”
谷雨點了點頭:“我還能找塊膠布讓二哥閉上嘴!”
谷樂:“我打下手!”
谷立:“我按腳!”
谷非:“我協(xié)助按腳!”
谷影:“我聽哥哥們的!”
谷瑞:“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們!?。 ?
谷瑞話音落下,頓時七人說做就做的全都忙碌了起來!
找繩子的找繩子,找膠布的找膠布,按著谷瑞的按著谷瑞!
谷瑞屎尿弄褲子上的日子,他們換的也是感到了生不如死!
何況經(jīng)常出任務(wù),也無法一直守著他。
所以,還是正常的谷瑞好?。。?
有病能治而不治,他們看起來傻嗎?!
而谷瑞生怕針扎入的越深,加上一直躺著,身上也沒什么力氣,愣是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就這樣,谷瑞身上插著銀針,就這么艱難而痛苦的度過了一整天!
之后,等傅云笙給他拔針時,谷瑞已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也無力再對付傅云笙了。
……
谷啟帶著七人出去做任務(wù)有幾天了。
而傅云笙這天也接到了一個任務(wù),便是送一個貨物到立森島上。
但據(jù)說去立森島的路上,碰巧遇上海盜的可能性極大,危險系數(shù)也非常的高。
以往都是谷瑞過去送的,而這次谷瑞身體還未恢復(fù)過來,貨物也是加急的,谷啟他們也忙不過來了,就喊了傅云笙幫忙去送。
接到任務(wù)的時候,傅云笙本以為會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但好在谷啟還是有點良心的,還分配了一個谷雨過來給她帶路。
傅云笙在凌云堂就拿到了貨物,由一個黑色背包裝著,而且拉鏈上還上了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背起來還挺沉的。
出海后,傅云笙便一直坐在甲板上觀察著四周。
雖說不一定就會碰上海盜,但她還是小心為上。
而谷雨腰間別著一把手槍,他的手中正擦拭著一把短刀,神情也是十分的凝重的。
傅云笙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似乎有些緊繃過頭了?
便開口問他:“谷雨,你認(rèn)得這條水路,是因為走過嗎?”
他和谷瑞那般好,應(yīng)該是跟著谷瑞一起去過的吧?
而谷雨聽及微微皺眉,卻忽然緩緩深吸了一口氣說:“曾經(jīng)跟我一起出過這片海的弟兄死了很多,而若不是當(dāng)年二哥不管不顧的跑來救了我,怕是我當(dāng)時也就死了,所以這條路,算起來,我是記憶猶新?!?
谷雨的神情有些哀傷。
傅云笙聽及指尖微頓,她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又天真單純的谷雨曾經(jīng)會歷過這樣的事。
也怪不得他今日神情這樣的凝重了。
抿了抿唇,傅云笙歉然道:“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谷雨擺了擺手,苦笑了一聲:“習(xí)慣了。其實,這次是我向老大申請要來幫你的,原本老大是想讓谷風(fēng)來的?!?
說著,他目光就朝著四周望去:“但我畢竟經(jīng)歷過,比起谷風(fēng),我反而要更適合一些?!?
傅云笙心下有些復(fù)雜,不止一次她覺得谷雨這個人確實挺好的,這也包括了這次。
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