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了!
這一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寧長安就站在谷外,身后空無一人。
楚秋他們已經走到寧長安的前面,而寧長安選擇在這里駐足。
也許這也離別再見卻又不知道該是什么時候。
寧長安其實很不喜歡自己這樣,前有綠柳以贖身之錢財相贈,而今自己心里卻對另外的女子有了些許的愛慕之意。
既然別了,那就一別永安吧!
寧長安的喜歡來的突然,而他想得卻又更瀟灑。
現在他沒有時間與精力浪費在這兒女情長上,變強是他心里唯一的信念。
“長安,該走了!”楚海的聲音傳來,喚醒還在沉思中的寧長安。
寧長安最后望了一眼這情谷,轉身走去,瀟灑而又多了幾分痛快。
男兒在世,當是灑脫自在,誰求拖泥帶水?
情谷深處,笛聲悠悠。
寒潭水旁,她一人孤坐,聲停,手落。
“楚海你到底是在圖些什么?難道久久就是因為他那武學資質?還是說你有更深層的原因是我所沒有摸透的?”她想不透,潭水里那張清秀美艷的側臉微微蹙眉。
“鬼主,您召喚我?”不知何時,寒潭便多了一位妖艷的夫人,婀娜曼妙,不可方物。
苦神醫撫摸著那黝黑的亡靈面具,緩緩地帶在了自己的頭上,一股森然的氣勢便是在此刻遍布開來。
“女孟,你去查查那寧長安到底什么來頭?為何楚海會收他為徒?”苦神醫吩咐道。
女孟沒有多問,低聲應諾之后轉身離開,剎那間就是消失在了苦神醫的視線內。
“寧長安,但愿你能活下來,若是有人非要殺你,那個人也只能是我!”原本聲線極為溫柔的苦神醫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平添一股霸氣與殺意,連那湖面也是泛起波瀾,似乎被她所感染。
情谷外,十八黑騎靜候著。
這十八黑騎動作整齊劃一,他們靜候在這里馬不亂蹄,人無雜音,便連周圍都沒有任何的蟲鳴鳥叫。
寧長安從見到他們開始內心就升起一陣震撼,他感覺眼前這十八黑騎仿佛不止十八人,自己的面前就如同站著千軍萬馬。
“這是……”
“護衛!”楚海淡淡地說著,可在他的眼底里帶著一種驕傲,一種難言的驕傲。
這十八黑騎就是他楚海的驕傲!
驕傲?寧長安還想問什么來著,便聽見一陣整齊的鐵甲之聲,竟是這十八黑騎的騎士紛紛下馬,單膝跪地抱拳再前,口呼“見過主公,見過小姐。”
“免禮!”楚海頭高高揚起,那表情就如同君王一般正在檢閱自己最精銳的部隊。
寧長安更迷惑了,眼前這叫楚海的男子身份似乎越來越不簡單。
可寧長安沒有產生任何想要離開的想法,自己的師父越強大自己就越有希望為自己的父母親報仇!
報仇!現在幾乎填滿了寧長安整顆心。
楚海突然手指寧長安對著那十八騎說道“爾等聽著,此人名叫寧長安以后就是我的徒兒,你們要稱呼他為寧少爺,明白嗎?”
“吾等明白,見過寧少爺!”
霸氣的聲音,響亮的聲調,寧長安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頭昏腦漲,他忙是擺手算是謝過。
“那么,出發吧!”
寧長安與楚海騎馬,九騎黑騎護衛在他們身前,孫婆婆駕駛馬車楚秋坐在里面,另有九騎護在他們之后。
一行人浩浩蕩蕩前進著,一路上這原本劫匪成堆的地方竟是沒有一人膽敢站出來劫道。這十八騎的威勢可想而知!
雪山之巔,大雪紛飛,一襲道袍的婦人就那么坐著,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
她的身后有人,可那人卻沒有注意到她此時的臉上熱淚縱橫,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