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你要不要?”
小山的臉上閃出興奮的神色。很快又變得灰冷冷的。小山道“我給它餅它都不吃,小猴跟我玩不來的。這位大哥,我很希望小猴能盡快好起來,像沒受傷之前那樣活蹦亂跳的,但我跟它做不成朋友。”
蕭爻道“小山,我看你肯定還在為白猴不吃你的餅而感到生氣。”
小山道“我好心好意分餅給它。它要是吃了還好,它不但不吃,還害我被我哥責(zé)備了一頓。這位大哥,你說這氣人不氣人,簡直是!”
蕭爻笑道“這小猴若非如此執(zhí)拗,被人打一頓就屈服了。小山兄弟,恐怕你就會看它不起了。”
小山點了點頭。隱隱覺得,自己對小猴可憐者有之,心疼者亦有之。然而要是這只白猴被侯景仁打一頓就屈服的話,對它的印象也絕不會如此深刻。
蕭爻站起身來,向人堆里一看,只見侯景仁手里握了根長棍,他額頭上冒出了一些細(xì)粒的汗水。
就在剛才,侯景仁耍了一套猴拳,又舞了一套侯棍,這時正好舞完。只聽侯景仁抱拳說道“各位江湖朋友,設(shè)若覺得在下的這點兒微末道行還能看得入眼的。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侯景仁感激不盡!”
侯景仁有兩名弟子,一個是敲鑼的,一個是打鼓的。侯景仁剛說完話,只聽一聲銅鑼響,那敲鑼的弟子便大鑼翻過,雙手捧著,走向圍觀的人。
那些圍觀的,大多都懂得江湖規(guī)矩。得知侯景仁師徒落魄客旅,看過侯景仁耍猴拳、舞猴棍后,少不得要打發(fā)他幾個錢。有的便出枚銅錢,有出七八枚的,仍進(jìn)銅鑼里。只有幾個白看的閑漢,一毛不拔。
公孫羽仍了些散碎銀子,算是出錢最多的。那收錢的徒弟繞到蕭爻這邊時,蕭爻摸出那裝著寶珠的青草色地錢袋子來。公孫羽見著,忙走過來,又拿出些散碎銀子,攔著蕭爻,替蕭爻付了錢。
公孫羽道“小兄弟,此等寶物,切不可輕易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