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和大山是苗春花帶來的。也被假扮女鬼的婦人點倒了。后來,假扮女鬼的婦人的徒弟那位白衣仙女來助她逃脫。唐門眾人追趕這師徒二人去了,苗春花也帶著朱大成和李翠薇追去了。”
“小山曾親自承認,他偷了我的珠子,并且把珠子放在阮禹的兜里。知道這事的人不多。有小山和大山。有公孫羽,有吳才有,還有我。”
蕭爻將這兩天以來發生的事,在腦袋里默想了一遍。看著劫匪頭兒。心想“他是誰?他怎會知道阮禹身上有錢袋子?”
見那頭兒的身形,是矮胖型的。忽然間,只覺得一個巨雷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頭兒就是吳才有!”
蕭爻于細微末節處察知那劫匪頭兒便是吳才有。心道“吳老板,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實誠懇的人。心中敬重你,當你是朋友。想不到你竟然假扮劫匪來搶我的珠子。我真是錯看了你。”
想著自己把吳才有當作朋友,但他卻假冒劫匪搶自己的珠子。以前對吳才有曾有過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只覺得,一直以為的老實誠厚的矮胖子吳才有,忽然間面目可憎。只想沖上前去,揭開他的面紗。怒問三聲“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卻聽阮禹說道“我身上哪有什么青草色的錢袋子?匪頭,你弄錯了。”
那年長劫匪道“頭兒說你有,你就有。頭兒說的話,保管不會錯。”
便見他伸手往阮禹的衣兜里掏去,一掏之下,果然掏出了那個青草色的錢袋子。蕭爻看得清清楚楚,那個錢袋子,就是自己早上出門時,帶來換酒的錢袋子。此刻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落入劫匪手上。
年長劫匪道“頭兒,找著了。”說完,運勁一扔,扔向頭兒。頭兒伸手接住,便立刻解開封口,仔細查驗袋子里的珠子。他看著袋子里的寶珠,雙眼充滿了欣喜和貪婪的光芒。
蕭爻看到他的眼神,驀地想起在吳記酒館里。吳才有第一次看到寶珠時的眼神,和眼前這劫匪頭兒的一般無二。更加確信,眼神這劫匪頭兒,是吳才有。就不難想出,他為何要身穿黑袍,以黑布遮臉。那是怕自己認出他來。
蕭爻隱居世外,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放脫率真,可說不受世俗羈彌,對金銀珠寶看得極淡。正因為這樣,錢袋子里的寶珠,他從來就沒加重視過。直到這時,才想起這些寶珠,先被小山偷走,后被吳才有搶去。本該是自己的東西,卻被別人偷來搶去。想到這里,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老大不平之意。心中似有一個嚴厲的聲音在告誡自己“那些珠子是我的。是我的東西,我就要拿回來。不能任由它流入他人之手。”
想將珠子奪回,但此刻不能動彈,說不出話來,要奪回珠子,又如何能夠?自知憑著自己的力量,無法將珠子奪回。又不禁有些喪氣“早知道珠子如此寶貴,我就該將它珍而藏之,不該拿出來現世。吳才有沒見過寶珠,就不會起搶奪之念了,那珠子就得保存完好了。《道德經》里曾說過‘國之利器不可示人’。越是美妙貴重之物,就越要珍藏起來。如今珠子落入他人之手,又怪得誰來。都怪我,都怪我。”
只覺得胸口似被人重重的捶了一記悶拳。心道“我對寶珠不加重視,該有此報。”
蕭爻正在自怨自艾。忽然,只聽得一個聲音涌入耳門。那聲音呼道“爻兒,你、、、、、、在、、、、、、哪、、、、、、?”
這聲音,蕭爻熟悉已極,正是蕭爻的爺爺蕭萬立的聲音。這時,又聽得另有一個聲音呼道“爻兒,你、、、、、、遇、、、、、、到、、、、、、誰、、、、、、了?可否、、、、、、平安、、、、、、無恙、、、、、、?”
這聲音,蕭爻也十分熟悉,正是周元嘉的。
兩個聲音均細細密密的,若有若無,但蕭爻又聽得清清楚楚。聽得兩人在呼喊自己。蕭爻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