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女人比魚還滑,就是咬到鉤,等她吃完魚餌,只怕也會脫鉤溜了。’她又問我‘你打獵用的什么手法?’我說‘偶爾會用些家傳的擒拿手法,’我一時興起,便給她比劃了兩招,一招上開天門,一招下掃玉柱。不知不覺,跟她說著說著,天就黑了。她卻說‘她也會武功。’我就問‘你都會什么武功?’她說‘我就會一招上摟脖子下摟腰,昏天黑地魂魄銷。’她便摟著我的脖子,我趕忙讓她把手挪開。說道‘說說笑還可以,卻不能出格。’她便放下了手,估酒去了。我拿著酒,正要離去,她卻斟了一杯。說‘讓你嘗個鮮,倘若好喝,下次再來光顧。’我見不好拒絕,便喝了一杯。只喝一杯,就覺得飄起來了。她又來摟著我的脖子。我自問不是什么圣賢,對她這樣的絕色佳人,能把持得住一次,可把持不住第二次,第三次。這么地,便跟她昏天黑地,一塌糊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