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叫道“我去,我去。做、、、、、、什么我都去。你、、、、、、你快放手。”
蕭萬立聽他肯去,才收回內力。
那股火熱的真氣一旦撤去后,陳恭明手臂上的灼熱感也即消失,呼吸立時恢復順暢。他驚恐的望著蕭萬立,不敢反抗了。
蕭萬立道“爻兒,請人也要講法子的。對非常之人,得用非常之法。這三人都不一般,你越是跟他們客氣,他們便越不會領情。像我這樣,那就對了。”
蕭爻回思著陳恭明適才的慘狀,兀自心有余悸。暗想“這三人也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道“是。”
小山嘆道“哎,早點兒答應,又何必受這份罪?”
陳恭明答應后,另外二人也即不敢反抗了。
蕭爻將三人的繡春刀還給三人。三人驚恐萬分,唯唯諾諾。平日里呼奴喚婢、作威作福的官爺神氣也早消失不見。
蕭爻帶著斧頭,小山拿著刨花、墨斗,走在最前面。二人后面是蕭萬立,蕭萬立身后是三名官差,再后面是周元嘉。蕭爻和小山不會武功,防止出亂子,蕭萬立和周元嘉就正好將三名官差與蕭爻和小山隔開。
那三名官差雖已得了自由,身上的穴位也已解了。但前有蕭萬立,后有周元嘉,根本逃不掉。三人雖沒說話,卻趁著其他人沒加注意時,不斷以眼神交流,都在想著怎樣逃跑的事。
通往后山的是一條林蔭小路,地勢平坦,路兩邊是樹林。路上落滿了黃葉,走在上面,能聽到沙沙的響聲。此時是十月間,天氣轉冷,樹林里少見鳥雀的蹤跡,格外的清靜。
七人走出五六里路時,見林中的樹木已十分粗大。再往里面去,便感覺陰森森的。蕭爻道“就在這兒砍樹做門吧,不必往里面去了。”
那三名官差聽了這話,便在路邊坐了下來。三人以前騎馬代步,極少步行。又被關了許多天,體力較差。才走了這五六里路,便感疲累。坐在路上,便即不動。
蕭萬立道“起來干活。”
那三人見蕭萬立呼喚,才懶懶散散的站起身來。
蕭萬立道“你們三位,給老夫砍三棵大樹來。”
陳恭明問道“那你們呢?”
小山道“我們在此恭候。”
陳恭明道“憑什么要我們去,你們就在此歇氣?”
蕭萬立面上一沉。道“你是不想去嗎?”
陳恭明見他面色不善,生怕又被他使古怪法子折磨,低下了頭。小聲道“去就去。”
三名官差便往林中走去。一面走,一面選樹。又時時拿眼睛觀望四人。陳恭明見四人都站著不動,自己是做官的,反而給他們做苦力,憋著一肚子火。孫云鶴和田仰見四人不動,心中一亮,仿佛看到了逃跑的時機。
孫云鶴看著一棵大松樹。說道“只看下面半截,這樹本來也是塊木材,可惜上面分枝,就變彎了。多了那兩個彎,用來燒火是可以的,卻再也不能做木材了。哎,可惜,可惜!”
陳恭明一時還沒回過味來。卻道“只用下面半截,也是夠的。就砍它吧。”說完,就要動手。
田仰忙道“恭明兄,倘若你只用下面半截,就要砍掉這棵樹,那上面半截不就浪費掉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別看這一草一木,是生在野外。可要真算起來,那也是咱大明之材啊。愛惜財物,不鋪張浪費,不知是哪位圣人的教誨,也是人人都得遵從的規則。咱們是公門中人,更要以身作則,節約用度,還是再挑選挑選。”
田仰一面說話,一面給陳恭明使眼色。陳恭明也是個機警之人,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便沒動手。
三人又挑選了一會兒。孫云鶴道“哎呀!這一帶都沒好木。”向蕭萬立等人瞧來。又道“蕭老前輩,請問你老人家要我們砍樹,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