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了一瞬。
蕭爻道“三位既然無心再戰(zhàn),那就不用打了。”
三人向蕭爻一抱拳。道“后會有期。”
說完話,三人便去牽馬,卻都低著頭,不看蕭爻一眼。徑直走到三匹馬之前。
蕭爻道“三位,請等一等。”
那三人正要躍上馬背,聽得蕭爻的話,又都停了下來。武釧看著蕭爻。道“閣下如果非打不可,那我們只好將生死置之度外,跟閣下拼個死活。”他以為蕭爻改變了主意,又來呼戰(zhàn),便擺出一副可殺不可辱的態(tài)勢。
蕭爻道“哎!我說過不打,那就不打。”
龔鏢道“那閣下意欲何為?”
蕭爻道“我跟三位是不打不相識了,有一事要向三位擔(dān)白。”
那三人都略感好奇,可又有些驚訝。他要對我們擔(dān)露什么事呢?我們跟他又不熟,算不得朋友,他向我們擔(dān)露心事,不也太草率了嗎?
龔鏢問道“什么事?”
蕭爻道“此地只有小弟一人居住,并沒有什么金屋藏嬌。在下想請三位與我進(jìn)屋一敘。一則三位遠(yuǎn)道而來,可到屋中烤火,暫避酷寒。二則三位便可到屋中查視,小弟所說之言是否屬實,三位一看便知。”
那三人猶豫著。先前蕭爻堅決不讓自己進(jìn)屋。此刻,卻邀請進(jìn)屋烤火。莫非他家中藏有機(jī)關(guān)陷阱,一進(jìn)去,就陷入里面?可如果他起心加害,那也不必這么大費周章。適才跟他打斗時,以他的武功,殺我們綽綽有余。縱然他不下殺手,只消不來解開二人被封住的穴位,過了十二個時辰,那二人便下身癱瘓了。
如此看來,他倒不像有加害之心。
三人籌思了一陣,又正感到肚子饑餓。便順理成章,答應(yīng)蕭爻同去屋里。
龔鏢道“二位師弟,既然蕭爻兄弟相邀。那咱們就進(jìn)屋烤烤火。”他對金屋藏嬌之事絕口不提,只說去烤火御寒。蕭爻找不到話頭,便不會來嘲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