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與你無關,你聽到之后,就休想再說此事與你沒有關系。我今日放過了你,他日,你也不消怎么出力,你只須到官府中去告我一狀。到時,自然有人來緝拿我歸案。而你因告狀有功,也可大大地得到一筆獎賞。哼!我以前在錦衣衛時,這種依靠告狀而發小財的人,可見得多了,豈能受你蒙騙。”
蕭爻見他臉上露出沉思之狀,竟不攻他。心道“他在想什么呢?”卻道“姚二當家,咱們再斗下去,是沒什么益處的,你仔細想想吧。”蕭爻心中掛念嫣兒,便轉頭向嫣兒那邊看去。
嫣兒那邊,先前受三人猛攻,緩不過氣來,連連遇險。得蕭爻出一援之后,立時緩過氣來。去了一敵,姚文定又給蕭爻引到了一邊。她專心對付一人,交手不出十招,她便立即占據了上風。
蕭爻轉頭一瞥之際,只見與她對敵的那名金刀門弟子,左腿小腿已中了一刀,兀自血流不止。卻仍跛著一只腳,挺刀惡斗。
那名漢子面色凄惶,頭發散亂,刀法幾不成招。嫣兒瞧得空當,輕吼一聲。撥開那漢子手中的鬼頭刀,舉刀向那漢子脖子里一揮,只見一條白光閃電般在那漢子脖子里劃過。那漢子哼也不哼,便倒在了地上,頓時氣絕。這時,才看到他的咽喉里狂噴鮮血,而嫣兒手上的刀卻滴血未沾。
蕭爻只見那死去的漢子雙眼鼓凸,像是死不瞑目。看到這一幕,驚駭不已。他看著嫣兒。厲聲問道“你為什么要殺他?”
之前在七香飯館里,嫣兒給姚文定送催命符,他差點了壞了嫣兒的大事,嫣兒對他惱恨不已。本來他適才出手援助嫣兒,使得嫣兒對他的惱恨已經消除。但此刻這么厲聲喝問,使得嫣兒心下十分不快。
嫣兒見他目光炯炯,正凝視著自己,心頭不禁惱怒,哼的一聲。道“我愛殺他我就殺他,關你什么事?”她本來可以解釋‘我不殺死他,他卻要殺我。你先前又不是沒看到?他們先前三人夾攻我的時候,又豈肯留著我命?’但她對蕭爻這么沒頭沒腦的喝問,深感不快。當可解釋的,賭氣就是不給他好臉色,也不予解釋。
蕭爻心中一怔,借著月光凝目瞧去,卻見她秀美微蹙,雙目中隱隱有淚光閃爍不定。不禁大是心折“蕭爻啊蕭爻,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不錯,她是殺了人了,可你也不想想,她不殺了那人,那人就會殺她。你有什么理由這么責備人家?你就是占了天大的理,也該溫言解說,看看人家愿不愿意接受,不該如此喝問人家。你這叫什么話?”
待要跟她道歉,卻覺得喉頭哽咽。雙目凝視著嫣兒,焦急萬狀,卻說不出話來。其實他心中已然在悔恨,剛才本不該如此責備嫣兒。可是要他說道歉的話,卻覺得十分困難。他寧愿嫣兒向他發發脾氣,那么他心甘情愿的承受了,便也代替了賠禮道歉。
可嫣兒卻是站著不動,眼光眺向一邊,也不來張他。蕭爻為人也機警,人也聰明。可自來就沒經歷過什么感情,見嫣兒不來理會,還道是她生氣,翻臉了。
忽然,只聽嫣兒驚叫一聲‘小心!’。同時,只見她手中太也旋地向自己身旁劃過,刀風破空之聲嗤嗤嗤地一響,擊向自己身后之人,蕭爻聽得身后之人悶哼一聲,隨即倒在地上。
蕭爻只覺得左肩上一痛,立刻警覺是被刀給砍中。但只劃破了皮,沒傷到筋骨,那柄砍向自己的刀就軟了下去。卻也痛得輕哼出聲,身子向前跪了下去。
嫣兒忙跑過來,扶住他手臂。問道“你怎么樣?傷得重嗎?”語音惶急。
蕭爻痛得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但見嫣兒神色慌張,關切之情顯然出于真誠。心道“她原來還這么關心我的傷勢,那她還生我的氣嗎?”道“只要你不來生我的氣,我就是被人砍一千刀、一萬刀也是甘愿的。”
嫣兒見他雙目正凝視著自己,忽然覺得這么關心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