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故意頓住。又道“你再不說你的真名,我就是冒著被割掉舌頭的危險,也要叫你天下第一、、、、、、”說到這里,又停頓著,看著嫣兒。
嫣兒似乎不愿意被稱作天下第一美女,聽他一直這么稱呼,有些不大耐煩。道“我叫紀詩嫣。”紀詩嫣說自己的姓名的時候,說得十分輕柔。
山洞中本就十分寂靜。除了蕭爻和紀詩嫣外的說話聲,以及那堆大火燃燒時發出的聲音外,再無別的聲息。無論她說得多小聲,蕭爻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蕭爻喚道“詩嫣。”但覺得這兩個字清麗雅致,圣潔無瑕。
蕭爻又道“詩嫣,我在夢里夢到過你的名字。”
紀詩嫣心情起伏,臉上微微一紅,啐道“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你再胡說,我就走了,叫你一個人在這里,等山里的孤魂野鬼來抓你。”說完,站起身來,就要向洞外走去。
蕭爻見她要離去,心中急了起來。掙扎著要起身留住她,由于傷后乏力,卻從石板上滑下,掉到地上。觸動傷口,疼得‘喲’的一聲。
紀詩嫣剛走到洞口,聽得蕭爻的呼聲,轉頭見他倒在地上,忙走過來,將他扶起。蕭爻身體尚未復原,行動還十分吃力,紀詩嫣扶著他,又重新躺到石壁上。
紀詩嫣道“叫你不要隨便就亂動,你怎么不聽呢。”
蕭爻心道“原來她不是真的要走。”卻說道“就讓那些孤魂野鬼來抓走我算了。反正我生來就是苦命的人,我自小就沒了爹爹媽媽。”
紀詩嫣聽他說得傷感,心中一陣觸動。但想此人最愛信口開河,又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問道“你自小就沒了爹娘,這是真的嗎?”
蕭爻眼眶里一紅,這回倒并不是說假了。道“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被人害死了。連他們長什么樣,我都沒見過。”
紀詩嫣道“那你還真有些可憐了。”語音悲咽,竟落了淚。
蕭爻說自己的身世,原是想留住她,沒想到她竟為自己的身世如此傷感。心中感動,握住她的手。道“謝謝你,為我難過。”蕭爻剛摸到她手,便覺軟玉溫香,心頭一震,如被電擊。
紀詩嫣的心突的一跳,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從蕭爻手上傳遍全身,仿佛要被融化一般。忙將手從蕭爻手中掙脫出來,退開了兩步。問道“那你是怎么活過來的?”說了這話,恢復了些理智。
蕭爻舒了口氣。道“是我爺爺將我撫養長大的。”
紀詩嫣哦的回了一聲,重新在火堆旁坐了下來。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么心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蕭爻忽問“詩嫣,你姑姑呢?我醒來這么久了,也沒看到她呢。”
紀詩嫣道“姑姑出去找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我本來要跟她一起去的,但那時你還沒醒,放心不下你,我就留下來。”她要說的本來是‘我就留下來照顧你’。但一來蕭爻已醒了,用不著照顧。二來,照顧二字說來多有不便,于是便將這兩個字省掉不說。
蕭爻也沒聽出少了兩個字后,有什么不通之處,因此,也沒有留意到。想到催命婆婆,便想起了靈隱寺中發生的事。問道“詩嫣,在靈隱寺的時候,我記得你和紀前輩是一道走了的。你們怎么會忽然來救我呢?”
蕭爻心想“詩嫣是姓紀,催命婆婆是她姑姑,自然也是姓紀。我稱催命婆婆為紀前輩,也不會有什么不對。”
紀詩嫣道“這事嘛,說起來也是你不好。當天聽到寺外來了許多敵人,我叫你跟我們一起走,你偏不肯。”
蕭爻道“當天?”
紀詩嫣道“你昏過去三天了,你還不知道嗎?”
蕭爻吃了一驚。道“我昏迷了三天?”驚訝之情稍卻,又道“是啊,我當天不肯走,因為我覺得我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