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們的名姓,豈不糊涂?還是先問清楚再說。”抱拳道“今日在此相遇,也是緣份一場。敢問二位前輩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蕭爻問完,就凝神聽著。只聽那身穿道袍的老道朗然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衛德鏢就是我。”
蕭爻‘哦’的回了聲。道“衛老前輩劍法高超,不知老前輩是哪一派的高手?”
衛德鏢心道“我的劍法是在武當山學的,但我脫離武當已有十八年,與武當早已沒了關系。不是武當派的,我就無門無派。”道“老夫閑云野鶴,不受任何門派約束。”
蕭爻心道“此人劍法獨到,不知是哪一派的。他說不受門派約束,定是故意隱瞞的。”對方隱而不說,蕭爻覺得不便再作深究。抱拳道“多謝前輩相告。”
衛德鏢道“你我將有一戰,不必太客氣。”衛德鏢說完,唰地抽出了長劍。
蕭爻心道“將有一戰?”蕭爻向張八等人看了看。
張八看著蕭爻道“蕭兄弟,衛前輩想親自領教,你也不必推辭。”
張八等八人在蕭爻之前到達此地。但他們一來就沖關,根本沒問過對方的名號。若不是稱對方為老東西,就是以‘你’來作代稱。直到蕭爻問過之后,才知道衛德鏢的姓名,以姓氏名號稱呼對方。
張八一行八人一來就與對方交上了手。沖了幾次,沒能沖過去,心氣也短了。
蕭爻到來之后,沒有立刻沖關。張八等人情知憑自己的力量無法突破過去,著急也不濟事,只好等著蕭爻將他要問的事問清楚,再作理會。聽了衛德鏢要挑戰蕭爻,八人都想“是蕭爻年富力強,更勝一籌,還是衛德鏢老而彌辣,勝過蕭爻,兩人一戰而定。蕭爻是己方的生力軍,以他武功最高。與衛德鏢之戰,實關乎局。若是蕭爻勝出,則有望過嶺。若是連蕭爻也打不過衛德鏢,自己更非對方之敵,那就只好鎩羽而歸。”
張八等八人抱著這樣的想法,于是都沉下氣來。只等著看蕭爻與衛德比試一場。
蕭爻觀察眼前的形勢,對方九人死守住夾道,不肯放行。要過嶺去,只有以武力打敗對方。心下雖不愿意以武力解決此事,但與衛德鏢之戰已是箭在弦上,勢不可免,只得應戰了。
蕭爻道“衛老前輩,請等一等。”
衛德鏢道“你還想做什么?”
蕭爻不答,看向衛德鏢身旁的老者。抱拳道“敢問前輩高姓,還望諭示。”
那老者哼的一聲。冷沉沉地道“不將名號告訴你,怕你也不甘心。我叫馬風林,二十三年前,江湖中的一群鳥人送了我一個外號,叫作六親不認!”
蕭爻心道“名號叫作六親不認?不知是不是真的就六親不認了。”道“老前輩的名號與眾不同,今日有緣一見,令晚輩長了不少見識。”
馬風林哼的一聲,沒再說話。
陸成英先前沖關時,正是被六親不認馬風林以石塊戳傷了小腿。他既知武功不及對方,這仇只怕也報不了了。聽得對方的綽號叫作六親不認,便要出言譏諷,傷在對方手上,好歹要從嘴上找點便宜回來。
陸成英便道“你長了一張馬臉,姓馬是姓對了的。你要是姓了別姓,這張馬臉就白長了。”
馬風林一時還沒聽明白,冷冷地瞥著陸成英。手上暗暗扣著三枚銅錢,隨時準備射擊陸成英。
蕭爻心道“馬老前輩雖然姓馬,卻不是馬臉。陸兄為何要說他長了一張馬臉?”
陸成英抬頭看著夾道上的馬風林。又道“你別生氣嘛,馬老頭。你聽我再與你剖解剖解。你為人陰險毒辣,江湖中人稱你為六親不認,我看他們缺少智量。”
陸詳向來了解他哥,情知他哥哥還有話說,便立刻幫腔。假意問道“哥啊。何以見得那些稱馬老頭為六親不認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