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活舒活筋骨,你必須成我。”
蕭爻無奈地努了努嘴。但與關天賜比比輕功,也不會有什么傷損。當下便緊跟在關天賜身后。
兩人往山谷深處躍進,樹林中彌漫著彩色水霧。蕭爻穿過之時,都是頂著水霧而前。撞碎了許多彩色水霧,身上也被淋濕了。
那條山谷很深很遠,遙遙望去,但見樹木叢生,薄霧朦朧,根本望不到何處是盡頭。
兩人很快就奔行了五六里,蕭爻始終與關天賜保持著五六丈之地。
關天賜忽然問道“蕭爻,你用了幾成內力啊?”
蕭爻聽得關天賜說話時,氣息粗重。想來縱然他內力深厚,但這般奮力疾行,必定耗損巨大。道“與前輩比試,晚輩、、、、、、晚輩不敢有絲毫大意。不瞞前輩,我可是用盡力了。前輩,你、、、、、、你可不能再加力了,不然我跟不上。這地方山高林密,我分不清東南西北。萬一跟丟了,我、、、、、、我會迷路的。”
蕭爻說話時,拖拉戎沉,顯得上氣不接下氣。
關天賜心知自己的武功修為已達化境,但卻已垂垂老去,不復當年之勇。縱然他生性粗礦,心胸豁達,也難免失落。而使足了十成內力,還是沒能甩拖蕭爻。心頭更覺得自己不中用了。聽蕭爻喘吁吁,氣息比自己更加沉重。自己有些累了,但從蕭爻的呼吸之中,察覺到他比自己更加疲憊。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蕭爻已使出十成力道,也沒能追上自己,又見到了幾分寬慰。心道“我用足十成力道,沒能甩拖他。他用盡力,也沒能追上我。由此可見,老夫雖然年紀老邁,卻并非不中用。”
關天賜時隔二十年再與人比試,不由得神馳過往。心中又想“二十年前,老夫是江湖上公認的天下第一。這二十年來,江湖上日新月異,人才輩出。我在此小住了二十年,沒與人比試過。直到今天,才又重試身手。蕭爻如此出類拔萃,算是后一輩中了不起的英豪,但也勝我不得。可見二十年后,這天下第一的美名仍然沒能逃出我的手心。”
關天賜越想越得意,心氣高漲,難以自已。他此時力奔行,真氣自丹田內奔涌而出。心氣一叉,與體內真氣相撞,非同小可。關天賜登時小覺得體內真氣亂涌,無法自制,只得停下來,縱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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