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主了。”
“我雖然欠下了紀詩嫣的一份大人情,可對她又無半點感激之意。這紀詩嫣暗中將我老婆孩兒捉了去,命我接受屠龍令,去征繳游龍幫。她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她雖然使的是扶桑的武功,可她的話音樣貌,絕對不像扶桑人。那她為何又跟扶桑人聯(lián)系到一起了?”
司空賢暗自將漕幫中近來發(fā)生的怪事捋了捋。發(fā)覺這一切事件的背后,隱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他暗暗舒了口氣。猜想著紀詩嫣的身份來歷,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
這時候,茹蕓走了進來,卻見她臉上興致昂揚,神采奕奕,與出外時的愁苦模樣大不相同,眾人都暗暗覺得奇怪。
只聽茹蕓說道“幫中出了這樣的大事,弄得危機四伏。若要解救這次的危難,勢非有個萬之策不可。難得大家信得過,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茹蕓緩了口氣。又道“漕幫目下所面臨的困難,既伏內(nèi)憂亦具外患。外患為枝葉,內(nèi)憂為根本,枝葉依附于根本。根本固健,繁枝茂葉便有依托之所。若根基不穩(wěn),枝葉附之,臨狂風(fēng)吹而敗倒,逢大雨淋則損壞,遭烈日灼必將枯腐成灰。善醫(yī)者,治其根本,固其基要。庸醫(yī)之流,治標不治本。”
眾人看著茹蕓,有的默然點頭。有的則想“漕幫內(nèi)憂外患,那是有目共睹的,這還用你說。”臉上顯出一股大不以為然的神色。
茹蕓道“要解除漕幫所面臨的危難,須得從內(nèi)而外治理。內(nèi)部修明幫規(guī),破除成見,聯(lián)絡(luò)因內(nèi)亂而分散的兄弟,饒恕他們所犯之錯,齊心合力,才能重復(fù)漕幫昔日的光彩。也只有齊心合力,才能抗御囂張跋扈的扶桑浪人。只要將前來中原興風(fēng)作浪的扶桑人打怕了,讓他們嘗到咱們中原武功的苦頭,知道咱們中原英雄好漢眾多,雖然人人良善,卻并非說欺負就能隨便欺負的軟骨頭,他們自然有所忌憚,不敢再來滋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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