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半點也不勉強的。
蕭爻道“話不投機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今日能得兩位賜招,是小子三生之幸。來,顧前輩,你也喝兩杯。”運起三分勁力,將酒壇向顧伽楠擲出。
顧伽楠皺了皺眉,隨即哈哈一笑。心想“這少年太不自量力,單就徐兄弟一人他已對付不來,現下又將我拉來,他如何再擋得住?也好,也好。這是他自找的,可不能怪我們以二對一,占他便宜。”
說道“少俠盛情相邀,卻之不恭。”當地一聲,已接住了酒壇。顧伽楠只覺得手掌上微微一麻,同時心下一驚。暗道“這少年的勁力可當真不弱,看來他拉我進來,必然早已成竹在胸,勝券在握。今日之戰,事關我與徐兄的聲名,許勝不許敗。”
顧伽楠昂起脖子喝了一口。贊道“這酒果然不錯。少俠請!”運勁將酒壇擲還蕭爻。
蕭爻這時卻已感覺到酒壇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強。顯然對方已加強內力,氣息壓迫而來,呼吸為之一滯。他深吸了一口氣,頓時精神大震。呼地一掌拍出,化去顧伽楠的內力,將酒壇接住。
正要擲出時,卻聽徐如松忽道“且慢!”蕭爻頓了頓。凝目瞧著,不知他要搞什么。
徐如松道“老夫對韻律一竅不通,但生來酷愛音樂。今日與少俠品酒,實屬難得,過了今天之后,機緣難再。若不來點音樂助興,必然抱憾。許先生,請你們再奏一曲將軍令如何?”
許金發只圖好看,巴不得越精彩越好,哪里還會拒絕,當下毫不猶豫地道“徐先生既有如此雅興,在下等這就奏來。”許金發高舉兩只棒槌,朝那牛皮大鼓上拍落下去。只聽咚地一聲響,只震得人人耳鼓嗡嗡響,頭皮發麻。跟著又是一陣咚咚咚、咚咚咚的鼓聲哄哄而鳴。
徐如松再向身后吸出一只酒壇,搶先出手,向蕭爻投擲出去。蕭爻伸腳勾出,勾住壇腰,不等酒壇下落,轉個圈向顧伽楠扔出去。同時將手上的酒壇向徐如松擲出,這一勾一擲,手腳齊施,卻使得英姿颯爽。
徐如松右手一抄,接住蕭爻擲來的酒壇,左手一吸,又將一只酒壇已吸在手里。一手扔一只,將兩只酒壇同時扔向蕭爻。
另一邊,顧伽楠也將手中的酒壇擲向蕭爻。眼看三只酒壇同時撞向蕭爻,邵環山、茹蕓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同時為他捏了把汗。蕭爻并無三頭六臂,三只酒壇同時撞向他,他如何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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