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時,看準蕭爻的繩子,迎斬繩頭。
蕭爻剛將長繩揮出,頓時又被斬斷。繩子斷了兩截后,變得輕了,蕭爻提起一看,手中所剩下的,只有小半截。
蕭爻心道“這不會鞭法,每次揮出繩索,都被斬斷。這樣斗下去,不是好辦法。”
蜂須賀小六接連兩次得手,眼看蕭爻手中的繩索越來越短,離蕭爻越來越近。心知自已想出的法子已生效用。自信陡升,心氣漸長。向前跨出兩步,揮刀攻去。
蜂須賀小六手下的武士見他這招已經奏效。蕭爻手上的繩索被刀斬斷。這些武士所忌憚便是蕭爻的繩索,繩子變短,攻擊變弱,又有蜂須賀小六打頭陣。蕭爻的繩索多半套不到自己了。
眾武士看準了一層,紛紛趁勢而起。四面八方圍著蕭爻,一步步地靠近。
此時,蕭爻、丁齊德、丁豆已被圍在核心。四面都是手持利刃、殺人如麻的扶桑武士,處境十分兇險。
蕭爻向四面一掃,見眾武士正在逼近,情知不妙。暗想“繩索一斷,我手上便無趁手兵刃,可如何退敵?”
蕭爻有些焦急。他身后的丁齊德、丁豆均不會武功。靠蕭爻一力護持,才得以保。若蕭爻稍有閃失,那爺孫二人便即不保。
蕭爻心下也甚是明了,經過剛才一番惡戰,得知這里眾武士武藝并不是太高,并非不可戰勝。以一已之力,與對方數十人硬拼,是能占到優勢的,頂多就是兩敗俱傷。況且自己學會了獨步天下的龍象心法,如若不敵,使出龍象心法,飛身遠遁,這里誰能追上?可見要想身而退,法兒還挺多的。可若要保護丁氏爺孫周,這就十分艱難了。
蕭爻轉頭一瞥,見丁齊德抱著丁豆,躲在自己身后。兩人都巴巴的看著自己,顯然他們十分相信自己,已將自己當作了他們的保護神,蕭爻心中一陣感慨。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須救徹。丁氏爺孫不會武功,又都是手無寸鐵的農民百姓。尤其是這位丁齊德老人,他固守熱土,從來與世無爭。更不應該讓他被這群惡賊害死。今天就是拼了命,也須保護他們平安。”
蕭爻見蜂須賀小六正在慢慢靠近,卻始終不敢靠得太近。心道“這群賊子怎地這般畏畏縮縮的?”見蜂須賀小六的目光始終盯著自己手中的長繩。恍然一驚。忽然明白,蜂須賀小六不敢太過靠近,原來是忌憚手中的繩子。
蕭爻忽然想明白了這一層,便將繩子收回。提在手里,只找靠得最近的武士。蕭爻揮舞長繩,嗦嗦嗦的一響,擊在最近的三名武士的頭上,頓時擊得那三人鬧到碎裂而死。
蜂須賀小六趁蕭爻攻擊其他人時,趁機切入。向蕭爻的左肩斜劈而來。
蕭爻一直守在丁氏爺孫的身前,這時,卻不得不挪開。當即向左跨出一步,揮繩頭擊掃蜂須小六的面門。
蜂須賀小六向旁一讓。轉過身,又舉刀攻向蕭爻。
圍攻過來的武士越來越多。圍在蕭爻身邊的已有七八人。這些扶桑武士十分冷靜,所有人都沒發出過聲響。他們知道蕭爻武藝超凡,單憑個人之力,無論如何不是蕭爻的對手。與蕭爻單打獨斗,更是自己找死。是以誰都沒有戰勝蕭爻的念想。他們圍攻蕭爻,又很冷靜地看著。是要逼得蕭爻手忙腳亂,自己出錯,他們才好一舉成擒。
蕭爻以一敵眾,感到越來越吃力。他將手中的繩索揮舞得如下雨似的密集,護在丁氏爺孫身旁。又盡力避開敵人的刀鋒,不讓繩索觸碰到刀刃,免得被切斷。
可身旁圍來的敵人越來越多,蕭爻晃眼一望,只見身旁圍滿了刀鋒。數十把刀在身子四周攢刺著,保不定哪一刀會砍到自己身上。
蕭爻心下急了起來,心想“難道我今天會死在此地?”想著大仇未報,想著與蕭萬立立下的半年之約,想著已不知所蹤的紀詩嫣。忽然間,求生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