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坐在蕭爻的對面。
蕭爻笑道“在下王七,在集燕樓前,與姜副幫主有過一面之緣。”
姜百鉤恍然想起在集燕樓前,確實曾有一個年輕公子,跟自己抬杠。自己的外號叫作專釣王八,那人便自稱王七。在集燕樓前,不知他這么說有何用意。問了他兩句,便沒了下文。但見那青年人就在眼前,才知他當時是開自己的玩笑。當即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閣下,可久違了。”
蕭爻笑道“一別多日,不知姜副幫主的金鉤可曾釣到王八?”
姜百鉤又是哈哈一笑。說道“公子取笑了。在下運氣不好,王八們又都變聰明了。別說沒釣到王八,就是泥鰍也沒釣到過一條。碰到這鬼天氣,還給淋得如此狼狽。阿嚏!”竟打了一個噴嚏。
姜百鉤說道“在下適才冒雨前行,可能是著風寒了。”店小二便去廚房端出一碗熱姜湯來,放到桌上。姜百鉤道了謝。說道“小二哥,你有干燥的衣服嗎?若是有的,麻煩你取一套給在下換換。”
店小二見姜百鉤身上穿著綢子長衫,雖被淋濕,但仍不減華貴氣象。便說道“有是有的。都是小人所穿的粗衣濫裳,客官身份尊貴,只怕穿不慣下人的衣服。”
姜百鉤臉上微微變色,恭然說道“小二哥休要說這等話。都是一副臭皮囊,又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別。小二哥若有干衣,便取一套給這下換上。待在下的衣服干了后,依舊還你。”
店小二說道“客官既是不嫌粗糙,便與我一同去換上。”姜百鉤向大廳里一掃,見大廳里有不少女子。便即明白店小二的意思。轉頭向蕭爻說道“公子稍待,在下換了衣服,再來與公子敘話。”
蕭爻說道“姜副幫主請自便。”
姜百鉤便與店小二一道走進了后屋。過了一會兒,姜百鉤便穿著與店小二同色的衣服,走了出來。雖穿著小二的衣服,但姜百鉤身上,仍不減一幫之主的威嚴。
姜百鉤又坐到蕭爻對面的位置上。將蕭爻身前的酒壇子接在手中,喝了一口。贊道“好酒!”又說道“我喝過公子的酒,咱們就是朋友了。上次匆匆一別,可不知公子的名號。公子這次斷不可再以王六王五來搪塞敷衍在下。”
蕭爻見他如此直率,正是可交之人。想到上次以王七之名來取笑他,頗有些過意不去,當即哈哈一笑。說道“蒙姜副幫主不以王七見責。你這朋友,在下交定了。”正色說道“姜副幫主,在下蕭爻。”
姜百鉤臉上又是一驚。問道“你、、、、、、你就是蕭爻?”
蕭爻見他臉色有異,也不禁有些驚訝。說道“我正是蕭爻,姜副幫主何以如此驚訝?”
姜百鉤緩了緩。忽然問道“在秦淮河邊,你與劉金雕那群番狗惡斗一場。自唐文豹那雜碎手上救出羅剎刀,你因此身受重傷。是也不是?”
蕭爻不禁想到“這些事,他是怎么得知的呢?”問道“我在秦淮河邊,與劉金雕等人打斗的事。姜副幫主,你是怎么得知的?”
姜百鉤道“你的傷可都好了嗎?”
蕭爻說道“都好了。”
姜百鉤說道“好了就好,我一直在找你。可巧在這里碰到你了。”
蕭爻不禁問道“姜副幫主,你說你一直找我。卻又是為何?”
姜百鉤說道“實不相瞞,我與趙德樂是表親,他是我的表弟。你當天在秦淮河邊所救的羅剎刀,便算是我的表弟媳。當天在集燕樓分別后,我也去了萬花樓。卻在路上遇到了表弟和表弟媳。你仗義解救羅剎刀的事,便是他們告訴我的。我又從羅剎刀口中得知你受了陰寒的內傷,因此到處尋你。”
蕭爻驚訝不已。喃喃說道“原來姜副幫主與趙兄竟是表親。姜副幫主,那你可知道趙兄去哪里了?”
姜百鉤忽然向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