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秀才?;囟Y說道“既是師弟邀請,那自然是要去的?!?
慕容釗便領著一干人走出了長壽樓,往秋暝居走去。
花添驕落在最后,忽然又跑回大廳來,看著蕭爻。說道“閣下答應過的事,可別忘了?!笔捸痴c姜百鉤喝酒,慕容釗來客棧奉請眾人的事,也都看在眼里。聽花添驕問起。說道“三天后,我自當前去?!被ㄌ眚湹馈笆捫挚烊丝煺Z,好得很,好得很。”又轉頭看著鄭月娥。說道“鄭家小妹妹,你的蕭大哥答應去了,你也別忘了?!?
鄭月娥哼了一聲,并沒搭話?;ㄌ眚溈粗嵲露?,一時竟看得癡迷。秦慧中喝道“你再不走,是要我出手請你嗎?”
花添驕向秦慧中看了看。說道“不勞仙子出手,在下這就走?!崩湫σ宦?,轉身走出門去。
秦慧中道“賊眉鼠眼,一看就知不是好人?!眳桥遛眳s問鄭月娥。說道“師妹,他來請你做什么?”鄭月娥因見是大師姐趕走蕭爻的,對她本就不滿。見她又來動問,惱怒已極。怪道“你問他啊,他剛剛就在這里,你為什么不問他?為什么要問我?”
大師姐吳佩薇被搶白一頓,大出所料。一時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見她忽然發火,那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卻不由自主的看向蕭爻。蕭爻見三人的眼神中大有責怪之意。心中一凜“她干嘛發這么大的脾氣了?她們又為什么如此看著我?”轉念又想“花添驕要我三天后去秋暝居,月娥當時就答應要與我同去。這件事,她的師姐們并不知道。倘若她的師姐們知道了,便不會允許她去的。她難道是為這事惱怒的嗎?倘若是因我而氣惱,我又如何能置之不理?”
向姜百鉤抱拳說道“姜大哥,小弟先失陪?!闭f完,也不管那三人如何看待自己。徑直走到鄭月娥身旁,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鄭月娥見他坐下。說道“剛才留你坐下,你要走開。既然走開了,那你去呀,又回來做什么?”
蕭爻說道“咱們同仇敵愾,也要同桌吃飯,同桌飲酒。來,喝一杯?!蹦樕蠀s故意做出輕浮的神態來。
鄭月娥卻冷冷的說道“誰要跟你喝酒了?要喝你自己喝,我不高興,你也別來惹我。”說完,把頭別向了一邊,竟似理也不理。
蕭爻渾沒想到會碰到這么大個釘子。本來是見她生氣,想過來慰問慰問。被她這么冷漠的一拒,所有的熱誠像是被凍住了一般。要走不是,要坐又不是,一時好不尷尬。呆了呆,才勉力說道“你是月宮里的仙娥,為何要生仙氣?”
鄭月娥說道“我高興生氣,我就生氣。你動不動就問我這個,問我那個。你討厭死啦,你最好別惹我?!彼@話原是指桑罵槐,似是在說蕭爻,實則是說她的大師姐吳佩薇什么事都來問自己,因此心中惱怪。
蕭爻側目看著她,但見她俏臉生慍,眉頭微蹙。動氣時神情模樣竟與如玉十分相近,宛然是如玉坐在面前。一想到如玉,被她詰責的事便丟到了一邊。心中忽然想“她和如玉怎會這么像呢?她分明不是如玉,但要是此時對我生氣的人是如玉,我會如何置答呢?”
鄭月娥又說道“你快過去,你煩死啦,我討厭你。”
蕭爻無可奈何,只得悻悻地走開,兀自心頭郁悶。坐到桌上。向那姜百鉤說道“姜大哥,今天見到你,兄弟好生開心。咱們喝個無醉不歸。”姜百鉤不知之前發生的事,也不知鄭月娥與蕭爻有什么關系,見蕭爻豪爽邀約,不好拂了他的心意,況且自己又正想與他喝酒。當即說道“好兄弟,你既有如此雅興,咱們喝個痛快?!?
蕭爻抓起酒壇,那壇酒又已空了。叫道“小二哥,麻煩你送兩壇酒來?!?
店小二聽到蕭爻的話,對他多看了幾眼。心道“他剛進店時,就要了十斤酒。我怕他喝不完,沽酒的時候,給他減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