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他。今天卻斗了一百多招,還不見勝勢。這王八蛋一直面帶冷笑,他笑什么?”忽然一呆“哎喲!我可著了他的道兒了。這王八蛋面帶冷笑,就是故意引我分神。我一直注意的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沒來在意他的用心。”沙忠定這么呆了一呆,手上的招數不免緩慢下來。臨敵對打之際,招招關乎生死。豈容得他在打斗之中停手思索?
張霸冷笑一聲,舉叉直刺他的咽喉。游天河不禁呼道“要遭!沙忠定!”話音剛落,張霸的鐵叉已刺到沙忠定的咽喉。
沙忠定反應過來時,眼看已避不開。驚駭之下,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將手中的潑風刀橫削而出,竟成了兩敗俱傷的打法。
張霸的鐵叉要是刺破他的咽喉,他手中的潑風刀也將砍斷張霸的腰。
游天河、童威與他二人同是四個幫派的首腦,在沒發生嫌隙之前,相處親厚,兄弟一般。但見兩人要同時斃命。不由得生了惻隱之心,臉上已驚駭無比。但他們自忖武藝不夠,無法解救,只有空自焦急的份。游天河大叫一聲沙兄弟,童威則大呼張兄,聲音中都充滿了凄愴。
恰在這時,忽見一道白影,如電光火石般倏忽而出,沖到兩人中間。游天河和童威眼前一花,凝目瞧去,只見張霸手中的鐵叉自沙忠定耳門外沿刺出。沙忠定手中的潑風刀切到張霸的腰帶,便停止不動。在張霸和沙忠定之間,夾著一人,那人正是蕭爻。
蕭爻眼見情勢危急,當即躍出。手上頓時運起一股柔和的勁力,一手拿住叉桿,將張霸的鐵叉扭歪了去,又不使內力傷他。一手拿定沙忠定的手腕,往外撥開,也不傷他。
蕭爻雖然將兩人撥開,但卻十分兇險。只要武功稍微差了一分,哪一個動作稍微慢了半分,不但解救不了兩人,自己也必跟著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