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紀(jì)詩嫣的太刀。
林佩蓉和紀(jì)詩嫣相距不超過三尺,本來出手就可擊打?qū)Ψ健5虚g隔了蕭爻,又將她兩人的兵刃抓住,使那兩人動不了手。
林佩蓉道“蕭大哥,你快放手。”
紀(jì)詩嫣道“姓蕭的,你敢攔我?我連你一起殺。”
兩人運勁拉扯各自的兵刃。但都強不過蕭爻的手勁,雖都用盡全力,仍然沒能掙脫。
蕭爻道“大家都不要動粗,有事慢慢……啊喲……。”蕭爻本來想說‘有事慢慢商量’但還沒來得及說完,胸口上中了一拳,氣息一阻,那‘商量’二字硬是沒能說出。
紀(jì)詩嫣眼見奪不過太刀,索性放開手。她惱怒蕭爻從中多事,先給了蕭爻一拳。
紀(jì)詩嫣剛打了蕭爻一拳,拳頭剛觸碰到蕭爻胸前時,竟傳來一股酸麻感,紀(jì)詩嫣頗覺疑惑。
原來蕭爻體內(nèi)蘊含著十分深厚的內(nèi)力。不管是誰打他,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都會自行反擊。好在紀(jì)詩嫣出手時,念在與他有些情義的份上,沒出全力,因此反彈之力小得多了,也就沒受損傷。
林佩蓉也放下了長劍,一招雙龍取珠,直插紀(jì)詩嫣的雙眼。她出招又快又急。紀(jì)詩嫣拳頭發(fā)麻,心中遲疑著,已來不及躲避。
蕭爻將肩膀一歪,撞開了林佩蓉的手。道“大家有事慢慢商量,范不著互相傷害。”這次終于把話說完整了。
三人在大廳這一鬧,旁觀之人都瞧得明明白白。龍一刀、翁剝皮、劉筆惕和乾大見蕭爻被夾在二女之間,左右為難。這事他們幫不上忙,四人臉上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柳生石雄走了過來。沖著蕭爻道“你敢惹我?guī)熋茫覛⒘四恪!?
出手一刀,砍向蕭爻的肩膀。蕭爻將從紀(jì)詩嫣手上奪來的刀格擋。當(dāng)?shù)囊豁懀捸呈种械牡侗豢吵闪藘山亍A鄣牡秴s完好無損。
柳生石雄第二招又已攻到。蕭爻眼見柳生石雄攻得猛惡,也沒什么好心情與他廢話。心道“這惡賊手中的刀好生堅硬,是柄寶刀。”將林佩蓉的長劍也擲在地下,向旁一閃,隨即使出一招‘金猴戲月’,直探柳生石雄的左肋。
柳生石雄臉色微微一變。回刀橫切,斬向蕭爻的雙手。
蕭爻先是一讓,隨即使一招玉莽纏身,雙手沿著柳生石雄的刀鋒直上,抓拿柳生石雄的手腕。柳生石雄又是一驚,渾沒想到蕭爻應(yīng)變?nèi)绱松袼伲ο蚝笸恕?
蕭爻前跨一步,另一手直拍柳生石雄的前胸。柳生石雄大叫一聲,這一掌無論如何躲不開。忽然,只聽砰的一響。蕭爻打向柳生石雄前胸的掌力碰到一只鐵塊也似的手掌,卻是那扶桑老者出手為柳生石雄解圍。
那扶桑老者正是柳生石雄的父親,他眼見柳生石雄將被蕭爻擊中,從旁出手,接下蕭爻的一掌。
兩股勁力撞了一下,兩人同時彈開。這邊,劉筆惕和乾大搶到蕭爻身旁。向那老者喝道“想來個以多欺少嗎?”
那老者呵呵地干笑了一聲。道“老夫今天攜妻兒與愛徒來萬花樓小聚,不想機緣甚佳,碰到這許多高手。今日一番較量,叫老夫大開眼界,中原大地果然臥虎藏龍,武功高強之輩大有人在。咱們較量了一場,算是不分勝敗。”
他以一根鐵笛子先后擊敗了龍一刀和翁剝皮,蕭爻剛才與柳生石雄過了幾招,勝算極大。但就算蕭爻勝了,三戰(zhàn)當(dāng)中,這邊也輸了兩陣,理應(yīng)是扶桑武士勝出。但那老者卻說不分勝敗。他這么說自然是為了保全龍一刀和翁剝皮的面子。
龍一刀卻道“輸就輸,贏就贏。我龍一刀輸?shù)闷穑袢諗≡谀闶稚希俏椅涔]練到家。我認(rèn)就是,也不需要你保全我的臉面。”
翁剝皮道“今天輸了給你,說明我的武功還不如你的,我自會勤加苦練,取長補短,練好武功,下次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