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不壞,只容易受激怒,我不防勸勸他們。”
蕭爻說道“四位前輩,我前不久遇到了少林寺的苦禪法師。”
蕭爻說這話的時候,眼光瞧著泰岳四俠。那四人攢著眉頭。心中都在想“你遇到苦禪法師,那是你的事,與我有何相干?”
蕭爻又道“苦禪法師和我提到了四位前輩,他對四位前輩有些看法,他說四位前輩乃是當今武林中武功……不知你們要不要聽?”
泰岳四俠雖覺得這事與自己無關,但仍然豎著耳朵聽著。聽到這里,都忍不住問道“怎么?苦禪和尚說我們的武功怎樣?”“他要是敢胡說八道,說我們的武功不怎么樣,哼哼……!我們就去少林寺跟他討教一二。”“他要是敢避而不見,我就一把火燒了少林寺。”“到底苦禪跟你怎么說的?”
蕭爻道“苦禪法師提到四位前輩時,那是大加贊賞,對四位前輩的武功,苦禪法師十分敬佩。他對我說‘若是單打獨斗,我拼著這幾根老骨頭不要,也許還能挨得住其中一人。但要是他們四人聯手,天下間那就……’”
泰岳四俠齊聲問道“那就怎樣?”
蕭爻拖長聲音說道“那就沒有敵手了。”
泰岳四俠聽到這里,全都松了口氣。歡然道“哦,哈哈!”“哎!嘿嘿!”“呵呵,原來如此,我就說苦禪法師佛學淵源,道德出眾,更能慧眼識英雄,知道咱們泰岳四俠非同一般。”“他說我們的武功天下無敵,那……那倒是好朋友。”
伍伯俠道“既然他也承認我們的武功天下無敵,去少林跟他討教倒是大可不必。”
伍仲俠道“是啊,免得他多輸一場。”
伍叔俠道“當然,他若是輸給別人,那就大失體面,若是輸給我們泰岳四俠,那便是他的光榮。”
伍季俠道“既然大和尚人品不錯,看在他的佛面上,放火燒少林寺就更加不必。”
蕭爻接道“我就說泰岳四俠非但武功高超,亦且通情達禮,人所難及。四位前輩若是再抓著張兄不放,不是有點……。”
伍伯俠幡然醒悟似的說道“不錯。兄弟們,咱們先放他下地,再殺了他,他才死得服氣。免得他烏鴉嘴亂放屁,又說我們的盟主是自封的。”說完,他便松開了張英豪的左肩。
伍仲俠道“自封盟主這種丟臉的事,豈是泰岳四俠所為?泰岳四俠武功天下無敵,殺他易如反掌。”松開了張英豪的右肩。
伍叔俠道“泰岳四俠從來行動一致,我也放開。”與伍季俠同時松開了張英豪的雙腳。四人說話雖有先后,但幾乎是同時放的手。只見張英豪的身子直往下墜,眼看他將要觸及地面。忽然他使一個白魚翻身之法,腰腹一扭,翻轉身子,站了起來。他被泰岳四俠一招制服,生怕被旁觀之人恥笑。最后這一下翻身落地,干脆利落,彰顯了本門武功,總算找回了些顏面,也叫旁人不敢小瞧周家堡。
只聽呀的一聲,議事廳的大門打開了。一個身材高大、形態威猛的老者站在大門口。那人衣著光鮮,穿一身綢子布服。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太陽穴凸出。正是周家堡堡主周保昆。
圍在議事廳前的一眾年輕弟子躬身行禮,齊叫‘師傅’。周保昆眼光四下一掃,手一抬,示意眾弟子起身。問道“英豪,為何這般吵鬧,發生了什么事?”
張英豪臉色頗為狼狽,向泰岳四俠一指。道“這四人來到之后,大吵大鬧。弟子謹記著師傅的吩咐,言明師傅和各位前輩在商議大事,請他們安靜。他們非但不聽,還鬧得更兇。弟子無奈,便想用武力請他們安靜,可……可弟子無能,被他們扣住了。”
周保昆聽得是張英豪吃虧,臉色不悅,兩道凌厲的目光向泰岳四俠瞥來,在四人臉上掃了一遍,卻感到有些驚訝。心道“這四人形貌怪異,是什么人呢?我竟然從來沒見過。越是行止怪癖之人,武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