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奈,“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才是朕的管家婆!朕會悠著點兒的!孫富生,把奏折給朕搬進(jìn)來。”
鳳歌一看他要批奏折,連忙告退,政事不該沾的一點都不能沾。
說是不能沾,但也只是不能明面上插手,但該知道了解的必須要知道,不然什么時候撞上主子的槍口上,可不就是找死么。
還有那個蔣元琪,必須要仔細(xì)查查了。
夜里成殿里已經(jīng)滅了火,漆黑一片,兩個黑暗的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鳳歌的床前。
“大女官!”
“大女官!”
“嗯,你們來啦!那蔣元琪查清楚了嗎?”
追風(fēng):“查清楚了!在這里!”
血殺:“不過是個新科狀元,大女官何必在意?”
鳳歌:“你們不懂!這個人是有些不同的。”
這兩個人是她特意培養(yǎng)的暗衛(wèi),但可不是以殘忍的手段培養(yǎng)出來的,他們的作用也只是打探消息,給她擴(kuò)張耳目之用罷了。
她也不是沒看過某站上的小說的,那些手持各種金手指的外來者或者本土男女豬腳可都是肆無忌憚,總是要有著什么目的。
袁采女可不就是要攻略皇帝嘛!皇帝好啊,年輕俊美,一國之君,富有天下,萬萬人之上,得到了皇帝的心,要什么有什么。
但是蔣元琪,他是個男的絕對是沒錯,難道他也是要攻略皇帝?
鳳歌有點暈,感覺自己所在的世界成了篩子,好多洞洞。
蔣元琪出身官宦之家,但他這一支人丁凋零,只剩他一人,而且他向來沉默,也不愛在人前表現(xiàn),考上狀元是他這一輩子最出風(fēng)頭的時候,但他落水之后就突然變的能言善辯,智謀無雙,人人都說他從前只是藏拙,鳳歌看到這里,已經(jīng)非常肯定他是換了芯子了。
“看著點蔣元琪,說不定他會鬧出什么事來。”
“遵命!”
“屬下告退。”
鳳歌的情報除了幾個關(guān)鍵核心人物,其他都是收買的販夫走卒,茶肆酒樓之所,還有一家連鎖的青樓,全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凈場所,專供人雅士吟詩作畫。
蔣元琪的目的還沒有搞清楚,那就先盯著吧,有時候pgu決定看法,她幾乎是距離天家最近的位置,有些事看的更清楚。
袁采女幾乎是被打入冷宮,鳳歌出手,她一招都接不下來。
但皇上并沒有降她的位分,也沒有讓她遷居冷宮。
自從除夕夜封后之事被提及之后,好似開了一道什么閘門一般,各種奏折雪花般飛入成殿,皇上案頭的折子能將人整個的給埋進(jìn)去。
不只是皇帝批閱辛苦,就是孫富生都扶著老腰唉聲嘆氣,當(dāng)然這都只是被鳳歌看到的,在別人面前,孫富生還是那個皇帝身邊第一人。
這一日鳳歌正在殿里伺候,攝政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闖了進(jìn)來,“皇上萬歲!”
他馬馬虎虎的行了個臣子禮,就迫不及待的說:“皇上,淑妃娘娘出自名門,與皇上是青梅竹馬,如今封后在即,還希望皇上好好考慮考慮。”
皇上一個字都沒有說,好不容易從小山高的奏折中抬起頭來,迷蒙中雙眼看攝政王,“王叔您在說什么?淑妃什么時候與朕青梅竹馬了?朕怎么不知道?朕倒是記得表妹清瑩從小就住在宮里,倒是時常見得。”
“德妃從小就在嶺南長大,朕在京城里從不曾見過,王叔這意思,難道朕是宮外抱來的不成?!!”皇上這一張嘴可真會胡侃,說著說著好像是攝政王在懷疑皇帝他出身不正,血統(tǒng)不純,甚至
淑妃是攝政王唯一的女兒禾祥郡主和親到嶺南生下的小縣君,說來攝政王是先皇的異母弟弟,淑妃與皇上的血緣極近,鳳歌只知道他們生娃有風(fēng)險。
攝政王權(quán)勢雖大,但也不是沒有能壓制他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