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忙讓她們打住,“我說你們越說越離譜了,我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哪里能懂皇上的心思?”
“諒你也不懂!”
魏紫馨問:“唉!你不是在王庶妃宮里伺候過嗎?怎么沒見過皇上呢?”
星星也好奇,幾個小腦袋也都湊過來想要問個明白,“對啊,對啊,我看咱們幾個只有你可能見過皇上了!”
鳳歌假裝無奈道:“王庶妃也并不得寵,我哪里見過皇上啊!”
星星:“你是沒見過皇上,可是王庶妃和密貴人同住一宮,你又是灑掃宮女,怎么會沒見過皇上?”
鳳歌非常無奈道:“王庶妃住的是非常偏僻的地方,而且我只是個小宮女,就是偶遇圣駕,也沒有資格抬頭看皇上的長相。”
“說的也是啊!”
其他幾個都一臉認同,她們都是宮里最底層的小宮女,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鳳歌并不討厭打賭,這只是怡情而已,但她比較喜歡以事實依據說話,她又沒有見過于答應,更不知其脾氣秉性,也不知道皇上對她如何,想要賭個一二三來,也全是瞎猜,一點都不靠譜。
夜色很美,皇宮很寂靜,此時已經下鑰了,鳳歌一身黑衣融入夜色,再拍上一張隱身符,便可以在宮里自由穿行。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在夜里游蕩,她喜歡安靜,夜間沒有人事嘈雜,只有皇宮和微風。
于答應住在延禧宮的角落里,她輕輕松松的就跳下高高的宮墻,找到了于答應的寢宮,今日皇上依舊翻了于答應的牌子,寢宮內沒有一個人影。
這個寢宮不大,康熙后宮充實,東西六宮幾乎已經住滿了妃嬪,雖然大多都是低位的庶妃,但這幾十年下來,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
有的官女子甚至是兩個人住一個屋,連宮女都是共用一個。
今日已經是于答應連續第四日侍寢,后宮側目,卻還沒有人敢跳出來指摘,蓋因近些年,皇上越發威嚴,獨攬大權,自太皇太后崩逝,太后不理事事,無人敢有疑問。
寢宮里漆黑一片,鳳歌卻夜能視物,她自認做慣了夜里梁上君子,一眼就看出這屋里的擺設看起來平常,但都是上了年頭的古物,戴上手套輕輕的翻了兩下梳妝臺上的首飾,別的到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有一個被嚴嚴實實的包裹在白色紗絹中的羊脂白玉做的白玉蘭簪子,簪子樣式古樸,卻很精致,如今拿出來用也一點都不顯過時,反而會很貴重。
于氏只是一個小小的御花園小宮女,平日里做的也是粗活,哪里能來的這么貴重的簪子?
鳳歌反復思量,感覺于答應估計還有得時日受寵,便輕輕的將所有的東西原路放回,清除所有的痕跡,更是用了法術清除了自己存在的氣息。
她穿越的世界里總是會遇到各種有狀況的“非正常人”,所以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些的好。
第二天,幾人又提起賭約的事,鳳歌不好意思道:“我覺得這于答應也是個沒福氣的,可是你們都把短的時間都說了,只有我最后一個開口,沒辦法,我就賭四個月吧!反正我覺得我是輸定了的!”
“哈哈”
“青溪就準備好銀子吧!”星星得意的說,她覺得于氏馬上就要失寵了。
宮女的生活非常枯燥,不是干活就是干活,不好好干活就沒飯吃,好好干活也沒有好飯吃,雖然不至于吃到餿了的,但天天蘿卜白菜土豆什么的也能讓人吃的沒胃口。
鳳歌天天給自己開小灶,還總是將屬于自己的大饅頭讓給幾個小姐妹,雖然鳳歌也不在意,但還是贏得了不少好感。
出乎大家的意料,于答應并沒有短短的七八天或者一二十天就被皇上冷落。
她連續七天被皇上翻牌子,在后宮醋味熏天的情況下,皇上才開始巡幸后宮。
但她在盛寵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