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光哭喪著臉,走到陸霄面前,低著頭道:
“陸先生,都是的一時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陸霄道:
“田主任,你哪里錯了?”
田子光結(jié)巴道:“真……真錯了。陸先生你千萬別忘心里去啊,我這就撤銷開除您學(xué)籍的處罰……”
陸霄道:
“田主任,你真沒錯。我問你,你是以什么名義開除我學(xué)籍的?”
“肆意……肆意毆打他人。”
“那我問你,你的臉怎么回事兒?”
“額……我不心摔得……”
“不對。”
陸霄搖了搖頭:
“你的臉是被我打得,我打得很開心。我肆意毆打了你,你把我開除,怎么能是錯的?”
田子光欲哭無淚。
“老校長……”
他以求助的目光、看向林秋。
林秋只得硬著頭皮道:
“陸先生,田犯了錯,我已經(jīng)知會陶校長了,會讓他受到相應(yīng)懲罰的。晏山、周文清、李慕白等幾個學(xué)生,也會受到相應(yīng)處分。您就……”
“林老,您誤會了,我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事實上田主任不開除我,我也會退學(xué)的。”
陸霄解釋道:
“我打了田主任,因為他開除我的理由是我肆意毆打他人,問題是我沒覺得我肆意毆打過誰,他硬要這么,那我只要將他給肆意毆打了……”
“陸先生,您……您要退學(xué)?”
林秋、張寅恪、齊亞夫等老者,都很不解。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必要再在學(xué)校待下去。”
陸霄解釋道。
沉吟一會,又道:
“謝謝幾位老先生,陸霄會記下這份恩情,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告辭。”
完便要走。
這學(xué)校,也沒什么值得他留戀的地方。
“陸先生,且慢!”
林秋等人,連忙將陸霄叫住。
陸霄疑惑,幾位老先生還有事么?
幾位老者踟躇一陣,終究還是孟老頭硬著頭皮,道:
“陸先生,藥方之事,多有得罪,請您務(wù)必海涵。老朽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
林秋也拱手道:
“陸先生,此事我也難辭其咎,給您致歉了。”
“請陸先生務(wù)必海涵。”
齊亞夫和張寅恪也接連拱手。
陸霄沉吟片刻,知道這幾個老頭兒是為何而來。
他淡淡道:
“孟老頭兒,你是想讓我救你么?”
孟老頭兒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陸霄淡聲道:
“按理,你孟家如此辱我,我斷不可能再出手救你。”
“不過今這事兒,我多少得承你孟老頭一份人情,又有幾位老先生替你求情,那我救你一救,也不算什么。”
孟老頭聞言,臉上一喜,道:
“陸先生,那我可以用您的藥方了?”
“拿去用吧。”
陸霄擺擺手。
孟老頭連忙躬身道謝。
陸霄淡淡道:
“孟老頭兒,先別急著道謝。那再次給你把脈之后,我仔細思量過你這病,怕是年輕時練功留下的病根,此等沉疴宿疾,已不是單純藥石能夠治愈。我那張藥方,只能保你三年無事。再往后,你就聽由命。”
孟老頭聽了,臉色又是一變。
他才六十八歲,哪兒真想那么早就去見馬克思。
再者孟家現(xiàn)在能如此鼎盛,可就靠著他在支撐,他若就那么死了,人走茶涼,孟家指不定就會垮掉。
他不想死,也不敢死。
他哭喪著臉,道:
“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