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就把女兒蒙雪丟到唐家,但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琴棋書畫一樣不會,刀槍棍棒卻是樣樣精通,把侯府上下一到晚弄得雞飛狗跳,偏偏唐震還什么將門女子,本該如此。
這下倒好,把唐震的話奉為圭臬的蒙雪拿著雞毛當令箭,兩個老的領兵出門打仗去了,把兩個的丟在家里,蒙雪就成欺負比她兩歲的唐霄。
偏偏唐霄又打不過蒙雪,只能任由對方蹂躪,有一回在撒尿的時候被蒙雪看到了,硬是拽著他的鳥研究了半,搞得最后他只要一看見蒙雪就想捂著下面。
“不去行不行?”一想起那女人,唐霄就感覺自己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福伯吹了吹胡子,沒好氣地道:“你不去,難不成讓我去?我這老胳膊老腿可走不動。”
“您這腿腳比二十多歲的伙子都利索。”唐霄聲地嘀咕了一聲。
“瓜慫,就不知道體諒下老人家?”一個爆栗狠狠敲在唐霄腦袋上,聲音在房間里顯得清脆無比。
唐霄捂著腦袋,滿臉痛苦之色,他不知道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為什么聽力還那么好。
“少爺少爺,我回來了。”好歹好不容易把福伯勸得要走,這還沒出門,就聽見了靈兒的聲音。
不好,要完,唐霄心里咯噔一聲。
往門外一看,只見靈兒偷偷摸摸地搬著旺財的狗屋一路跑,一邊跑,嘴里還一邊興奮地喊著:“少爺,你給我那藥真管用,旺財吃了沒一會兒就倒了。”
唐霄心翼翼地看了福伯一眼,只見后者嘴角抽搐地緩緩地從身后掏出一根竹條,轉過身對著他輕輕招了招手。
“福伯,你聽我解釋。”唐霄一邊賠笑,一邊不動聲色地向著門口摸去:“這事兒不是你聽到的那樣,其實吧……”
沒等唐霄話完,福伯手中的竹條就落了下來,舞得那叫一個順暢,簡直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根本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