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感情是不會騙人的。
推開房門,入目之處仍是那顆櫻花樹。
熟悉的樣子,卻沒有半朵櫻花。
干枯枯的樹枝拖著一股蕭條之色。
“我回來了。”
扉流輕聲道,卻沒有人回應。
踏步而入,眼中已是記憶游動。
那方水池旁,父親曾教導過自己旗木刀法。
那座假山旁,哥哥曾與自己比試。
一幕幕的回憶涌上心頭,如今卻只有自己一人。
走過玄關,那是父親自殺的地方。
扉流蹲了下去,輕輕地撫摸著那塊木質地板。
兩年前,父親的血曾經將這里浸透。
“父親,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扉流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
右手摸了摸腰間的短刀,眼神變得凜冽。
木葉學校。
“井工老師,我想申請畢業。”
“扉流?你才剛剛恢復身體吧?這就要申請畢業了嗎?”
“嗯。我知道現在村子處于非常時期,人人都已經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帶土和琳他們都已經畢業了,我既然病已經好了,自然不能繼續在忍者學校待下去了。”
“可是畢業考試兩個月前才剛剛結束,你想要參加的話,只能等下一次了。”
“老師,我知道學校有提前畢業的考試。之前我哥也是這樣畢業的。我也想通過那個考試畢業。”
井工看著眼前這無比認真的少年,想起了自己那逝去的青春。
當初的自己不也是這般朝氣蓬勃嗎?
“好,扉流,你的實力老師也了解,既然你決心已定,那老師就幫你申請。”
“多謝老師。”
火影辦公室。
三代火影正忙得焦頭爛額。
前線的各種戰報層出不窮,他每一個都需要精心處理。
此時的他已經年過半百,對忍者來,已經過了最為巔峰的時刻。
處理完手上的一個卷軸,三代火影癱坐在椅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大煙桿。
“呼,戰況的發展有些吃力了。自來也和綱手還沒回來嗎?唉,再這樣下去,恐怕只能我親自上前線了。”
三代火影嘆了口氣,無比懷念朔茂在的日子。
如果那個男人還在的話,一人便足以支撐起一條戰線吧。
可惜……
“這是……”
正當三代火影感慨的時候,桌子邊緣一個忍者學校的卷軸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個時候忍者學校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來處理?”
疑惑之下,三代火影還是打開了卷軸。
“扉流嗎?朔茂的孩子……”
三代火影喃喃道,隨即大筆一揮,在卷軸上寫了兩個字。
“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