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滿地的傀儡碎片,讓麻生和西本一臉懵逼。
不過是千本,竟然可以將傀儡擊碎。
要知道,千本在所有的忍具中,威力是最低的。
“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做到的!”
麻生震驚地看著那滿地的碎片,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西本瞳孔一縮,很快便發現了傀儡的異狀。
每一處斷裂,竟都是在關節處。
“竟然從傀儡的關節處將其擊碎!”
傀儡的關節處是弱點,每一個傀儡師都知道。
但是想要精準地擊中每一處關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么是對這傀儡十分了解,要么就是具備驚人的觀察力和準確度。
這兩點無論是哪一點,看上去都不像是眼前的這個鬼可以做到的。
而遺憾的是,扉流對傀儡確實有一定的了解。
當初在sa之中,如果不是規則限制,只怕扉流的第一只傀儡早就做出來了。
剛剛和兩具傀儡之間的打斗,也是扉流的刻意試探。
光看是看不出來傀儡的門道。
只有跟其戰斗之后,才能明白傀儡每一個發力的節點在哪里,每一個關節的薄弱之處在哪里。
在所有的一切準備工作做完之后,便是最后一擊。
千本是扉流最為擅長的忍具,雖然攻擊力不足,但是只要有足夠的精確度,一樣可以一擊斃命。
在sa的世界中,扉流使用千本將近兩年,投擲的手法早就已經爐火純青。
畢竟在那個世界中,除了被囚禁的大半年,扉流幾乎每一都在戰斗中度過。
千本出手的手感便足以告訴扉流,這一擊是成功還是失敗。
傀儡瞬間碎裂,便印證了扉流的猜想。
“成功了!”
扉流心中暗喜,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趁著兩人愣神的功夫,扉流腳尖一點,朝著兩人沖去。
“糟了!他來了!”
麻生一驚,心中慌亂不已。
失去了傀儡的傀儡師,戰斗力至少去了大半。
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扉流,就算他們是兩個人,也根本不會有任何勝算。
“西本!拖延時間!”
麻生當機立斷,右手摸向了自己的忍具包,拿出了一個卷軸。
西本聞言則是雙手一動,原本連接在傀儡上的查克拉線再次繃直。
掉落的傀儡盾牌飛了過來,出現在西本的手中。
鐺!
短刀再次觸碰到盾牌之上,火花四濺!
西本看著扉流那近在咫尺的銀白色頭發,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驚。
“短刀!銀發!你!你是……木葉白牙!”
西本驚訝不已,那個令人恐懼的名字從咽喉之中慢慢吐了出來。
寒光在扉流的眼中閃過,一個轉身,冰冷的刀鋒已經從西本的脖頸處劃過。
血痕!
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睛就這般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抱歉,那是我的父親。”
扉流低聲自語,聲音到只有那死去的西本可以聽見。
但西本剛剛的聲音之大,卻是讓剩下的麻生和上忍傀儡師都聽得一清二楚。
兩人俱是一驚。
木葉白牙?
怎么可能,他不是早就死了,而且,這不過是一個少年而已。
上忍傀儡師用余光掃向了扉流,確實發現了幾分木葉白牙的影子。
二戰的時候,上忍傀儡師也曾目睹白牙的光芒,那是令人絕望的刀光。
想到這里,上忍傀儡師不由得有些膽寒。
白牙之名,竟是恐怖至此。
哪怕人已死,尸骨已寒,但只要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