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有幾點繁星閃爍。
幾分寂寥,幾分燦爛。
樹林間,兩個少年如同夜間的星辰一般。
同樣的銀白發色,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氣場。
卡卡西趕到此處,看到樹間身影閃動的扉流,一時間呆住。
那跳躍的樣子,竟有幾分白牙的影子。
卡卡西猛地搖了搖腦袋才反應過來,那并不是他曾經尊敬的父親。
“瞬身之術?父親的瞬身之術扉流已經練到這種程度了嗎?”
那個術,白牙也曾經教過卡卡西,只是如今卡卡西卻還沒有扉流練得熟悉。
白牙出事之后,卡卡西似乎對白牙曾經教導的忍術有些松懈。
哪怕他如今背著白牙遺留的短刀。
卡卡西心中暗自驚訝,很快便叫了扉流的名字。
“扉流!”
扉流聞言也停下了動作,看向卡卡西的目光充滿了驚喜之色。
“哥!”
話音剛落,腳尖一點,便落在了卡卡西的面前。
“哥,你執行任務回來了?還以為會再需要幾呢。”
卡卡西看著扉流,目光很快就落到了他的左臂。
那被鮮血染紅的繃帶顯得格外刺眼。
“你受傷了?”
卡卡西緊張地問道。
“沒事沒事,只是一點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扉流著,解開了繃帶,露出了傷口。
平整的模樣就好像是沒有受傷一樣。
只是那衣服上的缺口還證明著曾經的傷害。
經過下午靜音的治療,這點傷確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這么不心。”
見扉流無礙,卡卡西先是松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訓斥了一句。
扉流撓了撓頭,傻笑了兩聲。
“嘿嘿。”
“你的身體沒事了嗎?這么急著上戰場做什么?荒廢了兩年,應該在村子好好修養一段時間。”
“哥,你放心吧,我的身體早就沒事了。不信你看,可結實了。”
扉流著,右臂彎了彎,露出了那并不明顯的肱二頭肌。
卡卡西滿臉黑線,這個弟弟還是這么不著調。
“算了,既然來了,我也不你什么。只是在戰場上,還是心為上。”
“嘿嘿,哥,你也就比我早來了兩個月,的這么嚴肅做什么。”
“戰爭可不是開玩笑的,扉流。”
卡卡西的語氣不但沒有松下來,反而變得更加嚴肅。
那是扉流從來沒有在他臉上見過的神色。
“哥……好啦,我知道了。”
扉流見狀只好無奈道。
“這次戰斗結束之后,你就回木葉好好待著。”
扉流一驚。
“為什么?”
“戰場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死亡。我不想看到你死在這里。”
“哥!我不會離開這里的。而且,我有自保的能力。”
“躺在床上兩年,你能有什么自保的力量?區區一個下忍,在戰場上就是炮灰你明白嗎?你還,以后有的是機會,何必急在這一時。”
“不,作為旗木家的一員,我沒有辦法獨自一人在村子待著。我要通過這場戰爭,重新豎立旗木家的威名。”
卡卡西聞言愣住,低下了腦袋。
那銀白色的頭發在月光下也顯得有些黯淡。
“旗木家的威名……呵呵。”
卡卡西嘲諷冷笑,似乎對這六個字不屑一顧。
扉流見狀想些什么,卡卡西卻忽然抬起了頭,面罩之下的情緒看不清,但是那眼神卻有幾分冰寒。
“扉流,旗木家早就沒有什么威名了。父親沒有完成任務,最后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