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扉流的狀態(tài)從剛剛就有些不對勁。赤瞳也沒有過來,他們跟艾斯德斯的戰(zhàn)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布萊特低聲道,眼中已經(jīng)充滿了凝重之色。
須佐之男卻盯著扉流的那雙血瞳。
“不對,扉流出事了。”須佐之男凝重道。
一語出,眾人都看著須佐之男。
“須先生,扉流到底怎么了?”希爾關(guān)心道。
“你們看扉流的眼睛。”
眾人聞言,紛紛看去。
“那雙眼睛怎么了?”瑪茵不解道。
“血瞳?”塔茲米低聲道。
“不止,似乎還有一圈黑色的符文,看上去有些眼熟。”
“那是赤瞳的村雨詛咒!”希爾直接認了出來。
眾人聞言又是一驚。
“什么!”
須佐之男低聲道:“應(yīng)該沒錯。那種眼睛,只有村雨的帝具使使用秘術(shù)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按理來,剛剛赤瞳使用了秘術(shù),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赤瞳的眼中,怎么會在扉流的眼里浮現(xiàn)?”
“恐怕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赤瞳了,但是赤瞳卻沒有過來。”
塔茲米低語,心中卻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赤瞳……”
“不!不會的,赤瞳不會死的。扉流也不會讓赤瞳死的。”
希爾堅定地搖了搖頭,否決了這種可能性。
“喂,你們談完了嗎?可以開始了嗎?如果你們不過來的話,那我可就要過去了。”
扉流挑眉冷笑,似乎并不想繼續(xù)等下去。
“怎么辦?大哥,須先生。”塔茲米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是敵人,他自然會揮下手中的九死鬼。
但是眼前之人,一直是他們的伙伴。
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對同伴下手。
“看扉流的樣子,似乎是性情大變,很大的可能性是被村雨影響了。瑪茵,你遠程掩護我和塔茲米還有須先生,希爾,你過去帝都廣場,看看赤瞳在不在,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nèi)齻€先擋住扉流。我有感覺,現(xiàn)在的扉流很強,我們必須心。”布萊特冷靜地分析道。
“好。”
希爾看了扉流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隨即跑了出去。
對于希爾的離去,扉流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在意。
他現(xiàn)在認為的對手,只有塔茲米三人。
“布萊特,我們真的要對扉流出手嗎?”瑪茵有些猶豫。
對自己的同伴出手,瑪茵并不愿意。
“瑪茵,現(xiàn)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我們要做的是牽制扉流,等待赤瞳的情報。這不正是扉流交給我們的嗎?謀定而后動。”
“我明白了。”
瑪茵應(yīng)道,隨即端起了浪漫炮臺。
不管結(jié)果如何,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牽制。
“看來你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還真是磨嘰啊。開始吧!”
扉流血目圓睜,手中的斷劍再次開始舞動。
四人瞬間戰(zhàn)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