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方洛意外的是,丁玉琴竟然搖了搖頭,道:“我的男友是什么樣,我自己心里清楚,而且你三番兩次的幫過我,我跟你翻臉,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方洛楞了一下,隨即笑道:“那你還挺明事理的。”
丁玉琴默然片刻,接著自嘲一笑,明事理?這下恐怕整個公司都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男友了,到時候她真的就是一個笑話了。
但丁玉琴真的不怪方洛,她心里還是分得清的。
丁玉琴神色有些沮喪,從這兒離開了,去到了她自己的辦公室里。
方洛沒有去安慰,他也沒什么資格去安慰,畢竟他和丁玉琴之間沒什么關系。
隨后,方洛前往總裁辦公室,在辦公室里看到了正在工作的薛君楠,而薛君楠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在你那一畝三分地風流快活,跑我這兒來做什么?”
“想你了啊。”方洛厚顏無恥道。
“別想我。”薛君楠道:“你一想我,我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你這是病,得治!”方洛一臉嚴肅道:“我有一種以毒攻毒的治病療法,你可以試試。”
薛君楠茫然不解的看著他。
下一刻,便見方洛邪邪的笑起來,抬起雙手在空中虛抓:“讓我來給你揉揉,以更強的親身接觸療法,保證能治好你這病。”
薛君楠一把抓起手邊的鋼筆,道:“你敢過來,我就……”
“你打不過我的。”方洛提醒。
“我自殺。”薛君楠道。
“……”
方洛深深地嘆了口氣:“不錯,已經有我的幾分風采了。”
薛君楠不話,對他翻了翻白眼,表示鄙視。
“現在公司里的情況怎么樣了。”方洛隨口道,點起一根香煙,在椅子上坐著,翹起二郎腿,完全沒有一點矜持的樣子。
但薛君楠卻是出奇的沒有阻止,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而且薛君楠也隱隱覺得,他這樣除了吊兒郎當一些,似乎也沒別的什么,因此薛君楠也就任由他去了。
當然,如果有外人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震驚的大跌眼鏡,因為敢像方洛這樣在薛君楠面前不顧一點形象的人,沒有!
對,只有方洛一個!
“還能有什么情況,雖然把薛家父子給踢出去了,但現在公司支出了一大筆的資金……”薛君楠道。
城東郊區的那塊地,薛君楠為此支付了一大筆的資金,讓公司的財務立即變得無比緊張,好在有方洛借來的那五億歐元,還剩下一些,用作緩解。
而薛君楠為此忙的焦頭爛額,而且城東那塊地的收益,至少需要三四年才能見效,也就是,如今的這個集團仍舊處于飄搖的風雨之中。
“沒事,有你老公我在,一切都不用擔心!”方洛拍了拍胸口,豪氣干云道。
薛君楠斜了他一眼,剛想張口調侃幾句,就在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打開,有幾人涌了進來。
這幾人的氣質與普通人不同,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方洛注意到,薛君楠看到這幾人之后,目光變幻了一下。
秘書張氣喘吁吁的跑出來,急急忙慌的道:“薛總,他們……”
薛君楠揮了揮手,秘書張這才退去。
薛君楠緩緩地從辦公桌后站了起來,看著這幾人,最后目光鎖定在為首的一個男子身上,他大約三十來歲,氣質沉穩,只是眼梢眉角中藏著一股鋒銳的氣息。
“不知二哥今怎么有空到我這兒來了,是來玩的,還是……”薛君楠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銳利:“來興師問罪的?”
薛閑淡淡一笑,道:“猜得不錯,我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知……你打算怎么興師問罪?”薛君楠道。
薛閑仍舊笑著,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