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粒?一粒的藥力還不夠么?”
“蒙塔,你理解錯了。這兩粒藥,是你讓你倆分別服用,服下以后,她必須每隔十,就跟你交合一次,得到你的精華灌溉,她才能活下去,否則,她就會欲火焚身,沒法壓制平息,直到精力枯竭而死。”
任真這才明白,難怪剛才軒轅大風任自己擺布,原來是這個意思。只要服下青陽丹,女奴就會淪為,再也離不開主人,只能乖乖服侍身旁。
荒族人以父系氏族群居,男性占據(jù)絕對的主導地位,女性被當作交配的工具,屬于財產(chǎn)和附屬品。因此,即使是軒轅大風這樣忠實正直的人,也把征服女性當成經(jīng)地義的事,并不涉及倫理道德。
但任真是現(xiàn)代人,骨子里很難認同這種野蠻的社會風氣。如果放在以前,他還是單身漢,跑出去尋花問柳,跟別的女子發(fā)生關系,這倒也無所謂,畢竟是生理需求,你情我愿的事。
然而,自從跟海棠表白定情后,他便一心一意,守著家里那只母老虎,不想、也不敢再對別的女子生出,這是他對愛情的專一和忠誠。
更何況,如今海棠已有身孕,他絕不能在外面發(fā)生出軌。要是放在現(xiàn)代,這種行為怕是會被噴成渣男,被全社會鄙棄。
這個伏念,他不能上。不過,收她做個普通奴隸,還是可以的。
他微微皺眉,問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對這妖精不感性趣。”
軒轅大風為難地道:“那就難辦了。部落之間打仗時,俘獲的奴隸一般是都是普通居民,像伏念這種強者,太難控制,我們肯定當場殺死她,防止夜長夢多。除了青陽丹,別的辦法難以生效。”
任真有些失望,走了一會兒,忽然靈光乍現(xiàn),“你們軒轅部有沒有養(yǎng)類似的蠱蟲,能幫我控制住她?”
他記起來了,荒族人最擅長養(yǎng)蠱,蠱蟲種類千奇百怪,各有妙用。譬如曹春風,就是利用蠱蟲操控著他,成功偷襲任行。他既然來到蠱術的發(fā)源地,何不趁機接觸一些相關信息,便于以后對付曹春風。
軒轅大風聞言,停下腳步看著他,眼神古怪,“我們軒轅部推崇箭法,從不屑于養(yǎng)蠱。就算是在整個荒川里,也只有空骨和赤蛇兩部,才喜歡搗鼓那些玩意,蒙塔怎么連這都不知道?”
“額……”
任真臉色微僵,意識到自己出破綻了。
臨行前,他雖然專門咨詢過牧云,也只是想起啥問啥,更關心戰(zhàn)歌部的狀況,不可能面面俱到,把所有日常性的知識全都補充齊全。
他以前想當然地認為,荒族人應該都會蠱術,便沒打聽這茬,沒想到,巫蠱并非在荒川內(nèi)廣泛普及。如果只有空骨赤蛇兩部養(yǎng)蠱,那么,曹春風大概就出生于這兩座部落了!
“不瞞大風叔,家里對我要求很嚴格,從就把我關在山林里,對我進行秘密訓練。從我懂事起,就沒走出過部落,不跟外界打交道,也不關心這些事。”
他反應很快,迅速搪塞過去。
夜色里,軒轅大風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心思也沒那么縝密,笑道:“即使你不,我也猜得出,你是龍喉部專門為神農(nóng)大典培養(yǎng)的秘密武器吧?以蒙塔的年紀,竟能躋身準七境,這次龍喉部贏定了!”
任真心里咯噔一亮,聽懂其中的話意。神農(nóng)大典,這是荒族九部最重要的活動,沒有之一,不用他問,牧云肯定也會詳細告訴他。
他訕笑道:“叔的眼光真毒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瞞你了,確實是這么回事。不過,今晚我被迫出手,在影月部面前暴露身份,此事一旦傳揚出去,恐怕我也就當不成秘密武器了。”
軒轅大風面露歉意,“蒙塔,你的大恩我記在心里。我不是光不練的假把式,你放心,這次祭典上,我們部的人只要碰上你,絕對會主動認輸,不敢跟你動手!”
任真驟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