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回山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掌門風伯牙耳朵里,事實上要不是他對掌門之位實在不感興趣,平日里若非不得已也絕對不會關注掌門權限里的事務,也不至于宋就在無回山上鬧了這么久他才知道。
當然就算是這樣,也是因為某兩位首座在互相下注的過程中鬧出了問題,嚷嚷著來找他當裁判。
風伯牙看著眼前吵鬧一起的兩人,這邊喊著“師叔勿惱”,轉過頭去并又著“師弟你且寬心”,扮演了一陣和事老,始終和煦的陪著笑,做出一副我真的有用心在聽而且真的會對此做點什么的模樣。
當然事的那二位貫知道掌門是什么性子,了一陣也就安靜下來,然后齊刷刷審視著風伯牙。
風伯牙無奈,只好叫執(zhí)事堂的弟子將作為見證人的幾位首座請到了大殿里。
木真子來的最快,當然這種事情大抵也只有他能夠“客觀”“公正”的表表意見。畢竟他是如今各峰首座中無論資歷還是聲望都最高的。
風伯牙就算是掌門,到底也差著輩。
木真子在他青云峰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斜了一眼廳中站著的兩人,呵斥了一句:“成何體統(tǒng)。”
那二位垂著頭,平日里宗門例會上爭奪修練資源的時候大家都是擺在某一峰首座的地位上,倒也是不講什么尊老愛幼搞謙讓的,眼下卻大抵是私人身份,這里面并有些需要顧忌的東西。
木真子同樣斜了一眼風伯牙,眼中的不滿之色表現(xiàn)得毫不遮掩,風伯牙面上訕笑,心里卻是樂的不行。這看他的眼神一看就是不滿他這掌門作為,他期望著木真子能因此而促成宗門大會,然后免掉他的掌門之位……
風掌門幻想中,木真子再又開了口:“不過是些錢財俗物,至于鬧得宗門人盡皆知?你兩個一是青霧峰首座,一是青靈峰首座,同處南岸,又不是跟北岸那些家伙……”
木真子怨怒的瞪了兩人一眼,風伯牙訕笑著,心道南岸北岸不都是玄清宗么,這話要是被人聽了去,指定是個笑話。
打著為了宗門和諧的心思,風伯牙道:“師叔,這不利于宗門團結的話咱們還是不談了!”
話音剛落,木真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哼,本座就要了,想當年要不是北岸的家伙使絆子,這勞心勞力的青云首座怎會落在我身上?”
風伯牙知曉內(nèi)情,當下道:“云真子師叔后來不也成了青雷峰首座了嘛!”
木真子瞪了回來:“那能一樣么?他當年要是心甘情愿接下這青云峰,何至于弄成如今這樣!”
風伯牙點點頭,“師叔的是。”
話題似乎有些偏離,原本鬧事的兩位互看一眼,都決定找個由頭退去,畢竟這涉及當年一樁“糾紛”,他兩個可不想牽扯進去。
正要話,外頭卻見一紅臉道人信不而來,大老遠叫了一聲掌門好之后,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木真子身上。
風伯牙呵呵一聲,笑得分外艱澀,往來人拱了拱手:“師叔你怎么來了?”
“某些氣鬼都能來,本座難道就來不得?”
風伯牙嘿嘿一聲:“二位師叔且坐,前些日李家進貢了一批好茶,師侄這就拿出來請二位師叔嘗嘗……”
“伯牙師侄,師叔我今兒個不喝你的茶!”云真子了一句。
木真子也不看風伯牙,跟著道:“本座也不喝。”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風伯牙只覺得頭疼,給旁邊的兩人遞了眼神,換來的卻是對方的愛莫能助,風伯牙只好暗中傳音,祈求師叔諸無幽的幫助。
不多時,諸無幽人不到話先到,斗雞眼的兩人瞬間偃旗息鼓,互相拱手,云真子笑道:“師弟好。”
木真子還禮道:“師兄好。”
諸無幽進殿并看到這一幕,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發(fā)表意見,而是對風伯牙到:“晨間接到元城的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