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嘴臉了!”
“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啊!”
靈嬰唔哼了一聲,要按這個說法,兩人上一代也是親師兄弟啊,怎就他師傅就一板一眼,毫無人性。
果斷略過這個話題,靈嬰唔再一次表明立場,“關于你的那個想法,我是堅決不同意的,如果你真要那么做,我不介意跟你來一場比劍……”
風伯牙撫額,臉色難看,“師兄,你這就沒意思了。”
靈嬰唔道:“你也別指望各峰首座會同意,即使你用那些下作手段說服他們,我也會一一向他們發(fā)出挑戰(zhàn)!”
風伯牙臉皮都耷拉起來,額頭一道又一道的深溝,“師兄,你這就更沒意思了。”
靈嬰唔給了他一個后腦勺,打算回山靜修,改天找回場子來。
風伯牙苦著臉,無奈道:“師兄,你真的好沒有道理啊。”
想到這里,風伯牙倒有些慶幸當初眾人都否決了靈嬰唔掌“刑堂”,如今看來果然明智到不能再明智啊。要知道作為玄清實打?qū)嵉摹暗谝桓呤帧保巯赂鞣迨鬃粚σ坏淖綄]人是他的對手,當初也正是因為這份傲然戰(zhàn)績,眾人才決定由他執(zhí)掌對外殺伐的靈芝峰。
風伯牙兀自頭疼,靈嬰唔兀自屁股疼,先前摔的那一樣真的很疼啊。
——
白晝輪轉(zhuǎn),輕風細雨。
宋就進入一線天秘境已經(jīng)至少十五個日夜,就是不知道這里的秘境與外間的時間是否一樣了。
還是一開始進來那處地方,牛皮帳篷旁邊搭建了一座新的小木屋,地上的草坪因為人呆的時間太久,已經(jīng)呈現(xiàn)退化之象,地上挖出的火塘里余燼堆起了好大一層,可見真的是已經(jīng)好些日子了。
宋就躺椅擺在不遠處,這會正安逸的躺著吃茶,不知是否因為浮虛境的經(jīng)歷,他對于造房子、玩野炊很有心得,當然這次原本是不需要再搭建房子的,畢竟他已經(jīng)帶了一頂絕對奢華的牛皮小帳篷了。當然后來某位不速之客加入進來,硬生生賴上了他,所以才有了那座小房子,姑且四壁不透風,晚上點著火能夠不冷。
一身錦衣的少年懷里抱了柴火從山下走了上來,見了宋就如此悠閑的樣子,很是無語,嘩啦一下將柴火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宋就微微仰頭,板著臉道:“老兄,你那個什么傳訊手段到底靈不靈啊?我們都在這等了這么多天了,明天再不見人我可就要走了。”
少年抬頭看天,心里我在打鼓,“你想走就走唄。”
“可我的救命之恩,你還沒有補償我啊!”
少年悶哼一聲,一股腦扔出一堆東西,“拿去拿去,然后趕緊滾蛋,別讓小爺在看見你。”
宋就看著地上一堆“天材地寶”,撇嘴道:“你得命就值這個價?”
“你還想怎樣?”
“算了算了,我曉得你現(xiàn)在就只是拿的出這些東西,其他的你還得留著保命呢。”宋就坐了起來,也沒有去拿地上那些東西,說到,“我正好也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做,就想跟你搭個伙啦。”
“我跟你又不熟。”少年撇嘴,不但不熟,反而還有仇,而且是深仇大恨的恨。
宋就收起那絲玩味的笑意,離開躺椅,指著地上嘛一堆好東西,說到,“趕緊收起來,一會說不定我真就改變心意了。”
少年抬起頭,疑惑道:“真不要?”
“小錢,不稀罕。”
少年哼了兩聲,乖乖收了起來,沉默一陣,弱弱的開了口:“我們兩個之前是仇人啊。”
“嗯,要打一架么?”
“你又打不過本公子。”
“別忘了可是我救了你一命。”
“你不救我也有辦法自救。”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少年再次陷入沉默,半晌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