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這就是你要擔起的果了。”
“這就是個獵場,而你在最初的設定上是唯一的獵人,當然,如果你這位獵人中途死了,則會根據當時分數最高的那人接任獵人身份,直到剩下最后一人……”
“我們那一個時代的人,可能是已經站到了最鼎峰的地方,很多東西都玩膩味了,所以這種獵人游戲興起后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歡迎……即使在那些山頂家伙眼里,尋常人只是螻蟻,但這種事情還是有傷天和,所以有最初都是以大神通營造幻境,后來因為時興對賭,便開始以真人進行了。”
白衣“靈”莫名給宋就一種憂傷的情緒,接著又道:“大修士以大神通拘一山一水,而后同樣以大神通封禁,投放入各種各樣的人,有的獵場游戲甚至以一洲之地來賭……”
白衣“靈”說到這里,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宋就大抵能夠想象那種畫面。
轉念一想,自己眼下所處的世界說不定也只是某些大人物的“狩獵場”罷了。
于是對于這種“上古秘聞”,他聽了也就聽了,倒沒有什么“驚嚇”。
自己如果能成長到那個地步,大抵也會做這樣的事情,修行一途,漫長到足以忘卻一切道理人倫了。
當然真有“創造”一界的本事,宋就想著至少應該保證一定的善意吧。
收回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宋就開口道:“我如果不做這個獵人會如何?”
“獵物成長起來,獵人可是要吃虧的。”
“必須殺死所有人?”
“除非你想死。”
“這與我的道不符啊。”
白衣“靈”看了過來,“我看你的道早已殘破不存,這一趟如果堅持下來,并是開啟新的道!”
“殺戮之道?”
白衣“靈”想了想,對這個說法竟有些認可,“也可以這么說啊,不過殺與戮可是不用境界的兩種道。”
宋就猶豫了一下,說到:“看來我必須得下定決心了。”
“當然。”
“我這個人一向不怎么打架的,更別說殺人這種事,平常宰鴨殺雞都要道個歉的,現在卻要我殺人,而且不止一個……心里這道坎,很難走過去啊。”
白衣“靈”道:“修行本就是逆天之舉,連天都敢逆了,現在不過殺幾個人而已,沒有什么過不去的。”罷了白衣“靈”抬起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天際,微嘲道:“況且啊,所謂的天不過是某些不入流的家伙的一言堂罷了……”
宋就果斷避開這種超現實又超遠的話題,起身拍拍屁股,“我試試吧。如果他們愿意自己退出,那就不用殺人了吧。”
“嗯,你可以試試。”
“不愿意,那就打到他們愿意唄。”宋就捏了捏拳頭。
白衣“靈”不再說話,碎成星星點點的光點消散了。
宋就拍掉身邊一壇老酒的泥封,一陣豪飲,抹了把嘴巴,尋了個方向,直接墜了下去。
那處長街,正有兩人廝殺得難分難舍。
宋就大酒壇直接就往兩人之間砸了過去。
酒在巷子里溢了開,宋就晃悠著身子從巷口朝兩人走了來。
我掌成拳,破空襲來。
“打打殺殺,成何體統,而且還是在老子的地盤上。”
一拳轟開兩人,宋就退回原地,說到:“現在改改規矩,從這里滾出去,我就不與你們計較。”
那兩人一陣頭大,不知道應不應該攻殺這位“秘境主人”。
“不是你們以為的隱藏副本,單純就是老子該規矩了,讓你們自相殘殺,沒讓你們破壞公物!”
這理由真他娘的蹩腳。
兩人來了火氣,對過眼神,直接向宋就攻了過來。
宋就取出數張寶甲符,啪啪往身上一貼。
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