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珍恢復了大半,帶著所有人的期望走了進去。
按照莫卿卿的說法,現(xiàn)在還身處小洞天的人不超過五個,而且經過那么長時間的爭斗,這五人當中說不定有人已經死掉了……
阮小珍這會進去,其實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只是他的心情依然不是很好。
反而很沉重。
鉆五這一路走來,他所經歷的一切。
那是很痛的一段路啊。
長街空曠,沿街建筑物都完好無損,沒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阮小珍提著劍,小心幻視著四周,仿佛下一刻就會有一大只怪物跳出來。
宋就坐在樓頂,注意這一幕,覺著很有趣,經過不下百戰(zhàn)的磨合,他這會打架的本事倒是見長了些,盡管不確定打不打得過,打一架倒也沒差。
依然是酒壇先行,人隨其后。
阮小珍反應極速,身子往旁邊橫移離去,一道劍光已經斬了過來。
酒壇破碎,酒水四溢出。
宋就揮出一張爆裂符,一團金燦燦的火焰在半空炸開,灑落空中的酒水滋啦一聲,砰的灼燒起來。
宋就從空中橫移下來,拳勢已成,直接轟了下來。
阮小珍橫劍身前,以此格擋,劍意勃發(fā),與那一拳對撞一處,兩道身影各自退回。
宋就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落地時蹭蹭蹭退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后背抵住一處門柱才穩(wěn)住身子。
阮小珍未動絲毫,眼里閃過一絲慎重。
這次進來的大多數人他們都有內部信息,眼前這位他卻看不出任何師承,那雙拳套倒是認識,奈何主人已經躺在外面,同樣的那柄劍也認識,主人同樣在外面……
宋就往前走了幾步,笑了起來,“好劍。”
“閣下是誰?為何會有這副拳套?那柄劍?”
“哪有一上來就問這么多問題的,如果你是反派的話,這么話多很容易死的。”
阮小珍苦笑:“也沒有一上來就打人的道理啊。”
宋就上前來,視線微微下移,落在拳套上,剛才的對撞竟然直接割出了數道細小的豁口,拳套嵌刻的陣法都已經破碎,這雙拳套這次是真的廢了。宋就緩緩解下拳套,拿在手里晃了晃,說到:“你這么喜歡,要不就送給你了?”
阮小珍道:“我與他的主人也算認識。”
“你為他打抱不平?”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宋就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贊嘆了一聲,跟著道,“可我也不確定我應該是誰啊?”
阮小珍愣了一下,“閣下在耍我?”
宋就笑了起來,“我有很多個身份,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不過就目前來說,我是攔路人!你的攔路人。”
“少年,如果現(xiàn)在你轉身出去,我就不跟你計較擅闖我家的失禮之處了!”
“你是這里的主人?”阮小珍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宋就有些難過,提醒道:“你都不用閣下這種敬詞了,這是以為我身為此地主人,只是一個早已經死了很多年的人,所以連稱呼都隨意起來?”
阮小珍搖頭:“要真是前輩……”說到這里,他破天荒笑了起來,玩味看了過去,“不管是誰,我劍廬弟子跟前,不會有攔路者。”
“還是要再打一架啊?分勝負?或分生死?”
“……”阮小珍臉色一變。
“生死,即是勝負……”
“……嗯,是這個理!”宋就笑了起來,“那就再打一架吧。”他仰頭看了去,無盡白晝,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變化的景色,或許看的還是有些膩了。
拳勢再起,對面阮小珍半分不讓。
長街一陣疾風掠過,沿街屋宇碎裂成渣。
瞬間拆遷大隊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