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頓飯,這才提劍過來農(nóng)場住下。平日里也做些打雜的事情,廚房基本就被他包圓了。
有一種錯覺,看到廚房小師弟連劍都不想練了,要不是那位蒙面的蘇師叔總會不定期過來檢查“課業(yè)”,小師弟疲懶得都可能要跌境了。
小師弟私下里偷偷問過宇文飛星,為何那位蘇師叔會對他如此上心。宇文飛星同樣覺著疑惑,卻不敢言師長半分。
要知道蘇師叔在整座玄清宗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種高人,如此頻繁的來見一個人還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
宇文飛星隨意扯了句閑話搪塞過去,這事姑且也就撂下了。
今日亦是同樣的情況。
宇文飛星其實挺難過的,這里來來往往很多人,看似熱鬧,實際上冷清得很啊。
這種時候,就算是不折峰上那些吵鬧的猴子都叫他有些想念了。
宇文飛星吧唧了幾口,啐了口唾沫,煙斗在跟前的大青石上磕了磕,準備進屋吃茶。
一柄青色小劍驟然從遠處激射而來,懸停身前,可咋了他一跳。心里估摸著以后可不敢把定位信物帶在身上了,不然執(zhí)事堂那邊傳訊弟子手輕輕一抖,他豈非要被一見貫穿。
修仙有風險,自古都是,所以他才“棄武從文”,跟著又“棄文從農(nóng)”,顛來倒去圖個什么呢?就圖個清凈而為。
從小劍上取下信,鋪開一看,卻是一封由執(zhí)事堂代轉(zhuǎn)的信件。
宇文飛星看著信件落款,沉吟許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天元府的親戚。
本著既然能被送到這里,那么執(zhí)事堂那邊應該已經(jīng)排除了是奪命信件的可能,如此一來,他就可以放放心心的拆開看了。
拆開后,黃紙第一行,“飛星吾弟……”
宇文飛星頓時一臉黑線,亂攀親戚什么的最可惡了。
再者說了,就算要攀親戚,也該稱一聲“吾兄”以示尊重啊。
通篇掃過,宇文飛星這才想起來這一茬。
“原來是樂樂師兄提起的天元劍閣,嘿,難得有人知道我宇文飛星才是這農(nóng)場的掌舵人啊,如此懂事上路,合作的事情就好談了嘛……”
煙桿往腰帶里一插,宇文飛星笑了起來,“順便去山下吃頓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