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龍宮在突破最外圍的幾層防護后,整體核心部分的構(gòu)造仿似一座俗塵王朝的皇宮。除卻連片的輝煌建筑,背后是群山連綿環(huán)抱,數(shù)條大河不知從何處引來,每一處都極為考究。“澤園”位于龍宮的最東段,應該是當初龍族游賞之地,規(guī)模也盛大,跟某些世俗王朝的皇家林苑,或者說皇家獵場有些同等的作用。至于“留園”應當是龍族子弟居住之處。
    宋就震撼于眼前看到的一切,加上外界的幾層防護秘境,整座龍宮的規(guī)模很是恢宏巨大,一想到這只是龍族在衰弱期打造的一座可能未盡數(shù)完整的“氣運之器”,宋就對于那個“文明”也就有這種嫉妒。
    當然如今氣運枯竭,加之又失去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眼前的場景看起來并有些生硬了。河床裸露,放眼整座“天際”也不再是純粹的天藍色,除卻少數(shù)幾處有著“自身陣法疊加”,還能保持著部分功能的正常尋常,其余地方都仿若是厄運之地,一眼看去就不是夢輕易涉足的地方。
    到了這邊,身邊的人也就多了起來,眼下能夠來到這里的,基本上可以說不虛此行了。
    人群中,倒也有幾隊山海劍派的弟子,也許是親眼見了宋就與陸柘殺人,所以隊伍里的三個姑娘情緒總有些怪怪的。宋就倒也懶得點破,到了這個地方,機緣也好,厄運也罷,都是自己的事了。
    山海劍派的弟子大抵真的將這座龍宮視作了自家禁臠。眼下這種局面,都還想著出來“維持秩序”。宋就與陸柘對過眼神,決定先不作那出頭鳥,縮在人群之后,一副無所謂的神色。
    不久后,也許是人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山海劍派弟子站了出來,手里動作頻頻,隨著眾人身上攜帶的劍符并都被一陣青色光暈裹挾,上了天。
    與此同時,有聲音傳了來,“山海劍派先前與諸位道友有過約定,眼下本不該再召集諸位,做那擋人機緣之事。但實在是事發(fā)突然,事關我派數(shù)十位弟子的性命,有些事不得不討個說法。”
    陸柘湊近宋就,笑到,“這還真是奇了怪了,事先既然都說好了生死自負,到了這里,反倒做出這一副問罪做派?這山海劍派臉皮出奇的有些厚啊。”
    宋就道,“八成是看著進來的人超出預料,所以想反悔了。”
    “反悔?這種情況怎么反悔?將這里的所有人都咔嚓了?”
    “誰知道呢。要是我的話,先在這布下一座隔絕大陣,再使些幻境小手段,輔以毒藥什么的,就是比這多十倍的人,我也能在一炷香功夫內(nèi)解決大半。”
    “大家都是修行中人,你這話就有這吹牛了。江湖把戲,效果不大的。”
    “要不試試看?”
    陸柘沒有接話,道,“說笑了。”
    身邊三個姑娘臉色都變了,兩人渾若未見。
    說來也巧,就在山海劍派準備伸張正義的時候,天際驟然被割裂出一道痕跡,緊跟著有人跌落出來,前作停滯,大概是被眼前的場面給唬住了,回過味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