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她就粘到一只,然而她依舊不敢用手抓蜻蜓,由于擔心丫頭摔倒在田里,郭去拄著拐棍跟在她后面,此時剛好充當拿蜻蜓的苦力。
丫頭負責粘蜻蜓,郭去負責從蛛網球上取下蜻蜓,以及拿蜻蜓,兩人配合的非常好,丫頭也特別興奮,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嚇飛了停在稻草上的蜻蜓。
蜻蜓飛了,丫頭又變得委屈,睜著大眼回頭看著郭去,眼里的眼淚都在打轉了。
郭去只好安慰她,然而安慰并沒有什么作用,他只好指著不遠處另一只停在石頭上的蜻蜓道,“那兒還有一只!”
丫頭的委屈終于消失不見,她又認真的看著蜻蜓,腳步輕輕,像是怕腳步聲驚飛蜻蜓似的,“鬼鬼祟祟”的靠近蜻蜓。
這次她沒有笑,她格外的心,以至于每向前走一步,她就要心的看著,依舊停在石頭上的蜻蜓,見它沒有飛,又回頭看著郭去,那雙大眼睛里滿是緊張。
郭去無聲微笑,然后指著蜻蜓,丫頭這才又往前走。
走到竹竿頂端的蛛網球可以粘到蜻蜓時,丫頭停下了腳步,然后慢慢的把蛛網球靠近蜻蜓的翅膀。
她粘到了蜻蜓,顯得特別興奮,拉著竹竿就想飛奔到郭去的懷里,可是又怕蜻蜓掙脫了蛛網,她又急忙停下腳步,可憐兮兮的望著郭去,“鍋鍋,我怕~”
郭去急忙拄著拐棍向她走去,然后取下蜻蜓。
看到蜻蜓被“鍋鍋”取下,跑不掉后,丫頭這才把內心的興奮通過笑聲發泄了出來,響遍了這一大塊梯形田,驚飛了好多蜻蜓和蚱蜢。
……
此后幾,郭去都在家里待著,每當夜間,大人們回來后,他都會問問收廢品的情況。
然后對癥下藥,總結如何才能讓一些處于觀望狀態的老百姓,愿意把廢品賣給他們。
而同時,郭去腳上的傷也在慢慢好起來,從原先沾地兒就疼,到現在的可以踮著腳走路,眼看著要不了幾他就能恢復如初,他的內心又開始激動起來。
苦至深處自然甘,付出多少,回報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