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下來,那就什么賺錢的事情都沒得做,不禁禁是道路不通。
南方的濕冷是真的可怕,或許一直生活在南方的人感覺不出來,但北方人在冬到了南方會有什么感受?
腳是僵的,穿再厚也沒用,就是要凍僵,然后在晚上睡覺時,更是可怕,北方人會覺得南方的被子是濕的,可見南方空氣中的水汽有多大。
再舉個例子,若是有幾層樓的房子的話,北方人的老百姓喜歡住一樓,他們覺得接地氣,可南方不一樣,在南方若是住在一樓磚房里,那地可是濕的,容易得風濕病。
一到冬,農活就基本上停止了,一的時間大部分是在柴火和火爐旁度過的,家里的婦女開始拿出針線縫補衣服褲子,或是用麻線做鞋底兒,做幾雙布鞋。
出門的話也就打打豬草,這時候的豬草,其實就是蘿卜菜葉之類的,當然,就算是菜葉,其上也有厚厚的冰層,因為上正下著毛毛細雨呢,雨落地即凍,就是凍雨。
家里還有一頭大豬,以及五頭野豬仔,這野豬仔啊如今已經半大了,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斤左右了。
六頭豬是什么概念?六頭豬就意味著每至少要三背篼豬草,而且每一背篼的豬草都得超過一百斤才行。
郭去他爸身體依舊很虛弱,這不是一兩個月就能調養好的,所以就讓他在家里帶著丫頭,而老爺子,郭去和他媽媽三人則去弄豬草。
入手極寒的感覺可謂是十分刺激,不到兩分鐘就感覺手掌沒了知覺,收回手捂在嘴邊哈一口氣,讓手略微感受到溫暖,然后繼續拔蘿卜,拔起來后再用刀背輕輕敲蘿卜,冰塊順勢滑落在地。
背著豬草回到家,放下背篼就快速的走到火爐旁,雙手在火爐上烤著,水蒸氣像霧一樣升起,越來越多。
此時手上開始感覺到疼痛,原來手已經被輕微凍壞了。
這么冷的,豬草必須煮熟了才能喂豬,不然估計豬要不了幾就會瘦得只剩骨架子。
眾所周知,一冷了,生物都喜歡打寒戰,這是身體在產熱,需要消耗能量的,能量從哪里來?食物中來,當食物不足時,就會分解脂肪蛋白質和核酸,這是高中的知識了。
冬雖然沒多大活,可是消耗的能量卻是其他時間的幾倍,就因為冷,那么如何減少能量的消耗呢?喝熱水,在爐火旁烤火,維持體內溫度平衡。
總不能把豬抬到爐火旁來吧?
那怎么辦?
給它們的豬食煮熟了,讓他們少消耗點能量就行。
一的時間除了喂豬之外,很少有人出去,畢竟只是凍雨,又不是下雪。
一的時間就這么過去,郭去的大伯依舊在給人殺豬,至于郭去他大伯娘,由于家里就她一個,感覺無聊就跑過來找郭去他媽擺龍門陣嘍。
他大伯娘一直聊到了黑,才準備回去做飯,結果才打開門她就楞在了原地。
“,青?你怎么來的?外面寒地凍的……”
郭青臉上紅通通的,不是健康的紅色,而是被凍紅的,“你們都沒在家,我叫了好幾聲呢,呼呼,快讓一下,讓我去烤烤火,可凍死我了。”
然后一股寒氣對著郭去就撲面而來,就連屋里的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就更不提郭去是和感受了。
郭青一聲不吭的烤著火,過了五六分鐘他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可冷死我了,差點就沒得回來。”
“你怎么來的?”郭去好奇,他這堂哥可是在縣城里呢。
“別提了!道路不通,車子不敢上路,我在城里又沒烤火的地方,冷了,上街的人也少,昨我就在屋里床上躺了一,整個身體都捂在被子里也感覺不到暖和,再那樣下去我估計我怕是要凍死,然后我就回來了。”
“所以?”郭去怔怔的看著他這堂哥。
“所以我就走回來了,從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