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男子酒氣未散,令她沒由來的再次俏臉飛霞。
     “捅破天了!圣使慘死,岳陽城必須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剩下的那群灰袍鬼面放下狠話,隨后匆忙離去,所有人在回過神來后,亦全都不敢多待,作鳥獸散。
     岳陽城,真的要變天了。
     ————
     龍江之上,一艘寶船在逆流行進,船艙內,葉新端坐在木桌前,正悠閑的喝著紙鳶泡的茶,神色淡定從容,全然沒有將剛剛的事放在心上。
     “調戲良家少女,鎮殺黑袍圣使,公子可真是低調呀。”
     紙鳶挽起衣袖,素手提壺為葉新添茶,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巴,略帶調侃,葉新聞言輕笑,無奈搖頭。
     “下次我若再入魔障,紙鳶記得趕緊提低調二字。”
     葉新舉杯喝茶,看起來悠閑自在,內心卻并不平靜,他身懷三大特殊體質,尚未徹底融合,所以心境時常不穩定,這是極度危險的。
     好在,紙鳶誤打誤撞,找到了破解之法,低調二字,似乎擁有喚醒他的神奇魔力。
     “公子今日為何會突然墮入魔障?”
     紙鳶趴在桌前,眨巴著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她的秀眉微蹙,眸中有一絲不解,亦不免藏有一抹擔憂。
     葉新的眸光在閃動,他再次喝了一口茶后,聲音變得有些異樣:“紙鳶,你覺得那位粉衣姑娘,是否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她本來就是一個人啊”
     紙鳶呆萌的歪著腦袋,一臉茫然與不解,葉新聽到這丫頭的話語,差點一口茶嗆住自己。
     這丫頭的智商如此秀逗,是遺傳誰的?
     “咳咳”
     “哦,公子是說像另外一個人”
     紙鳶會過意來,開始努力的回想,除了紅衣堂的師姐妹們,她見過的人其實并不多,再加上又是公子認識的女子,那就更少了。
     “公子是說木仙子?”
     見到葉新微微點頭,紙鳶終于明白,公子為何會突然墮入魔障了,今日那位粉衣姑娘,確實與她印象中的木仙子,有幾分神似。
     不過,也只是容貌神似而已,兩人的氣質卻是全然不同,木仙子自然空靈、親近萬物,而那位粉衣姑娘,一看便是位養尊處優、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木仙子與粉衣姑娘之間,除了長得像一點,應該沒有其他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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