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編的像順口溜一樣,可它們卻是真真實實的綱領性文字。
一門功夫你要是能把綱領性的真意指導吃透摸通,并嚴苛按照要求做到,那么這門功夫在你眼里基本上已經沒有多大的秘密可言了,剩下的基本都是水磨功夫了。
這不算長的‘般若’真意,在秦慶的有心背記之下,一休大師僅僅只教了兩邊,他便已經熟記于心。
接下來就是不間斷的逐步加深印象,直至日后成為本能再也無法忘記。
待到確定秦慶真的熟背‘般若’真意之后,一休大師也不含糊,緊接著就傳下了比丘境配套的樁功與動功。
作為一個在現代社會職場上摸爬滾打過的三無青年,秦慶深知不懂裝懂埋頭苦干的壞處,吃過虧的他在習練比丘法之時可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充分發揮了自己有師傅在這一特點,有師傅的好處就在于你有機會問,就看你會不會問,能不能舍下臉皮當自己是個愚人去問。
師者——傳道解惑也!
很顯然,作為一個心地善良性格和藹的居士,自家師傅一休是當的起這樣的稱呼的!
在秦慶初習比丘法的那幾天,一休大師雖然好幾次都在大蹲的時候被思考著問題的秦慶打擾了,但除了罵上兩句臭小子之外,還是很認真的解答了他的疑問,指出了他的不足。
后果就是他好幾次蹲的腿麻木到沒有知覺,不得讓秦慶介入,扶他自茅坑中起身小小的糗了一把。
沉寂在般若法之中的秦慶覺得每日過的都很充實,雖然隨了師傅一休每日吃齋食素沒有油水進肚,但在這個年代,能吃飽已經是一種幸福了,還想作甚!
短短一個月,本來肚皮貼肋骨枯瘦的快不成人形的秦慶就徹底的緩過來了勁,皮肉開始充盈,五等殘廢都不到的身高也再度開始竄苗子。
整個月都沉靜在修行之中的秦慶沒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一休大師本來打算介紹給他的認識的新朋友迄今為止都還沒有露面。
不是四目道長管得嚴不允許家樂結交秦慶,而是秦慶這個月根本就沒見到過這兩個人。
若非一休大師怕秦慶耐不得枯燥而感到寂寞,專門為此做了一番推理與解釋,秦慶都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兩個鄰居存在。
按照自家師傅的說法,四目道長師徒倆應該是接了筆大單子出門趕尸發財去了,成功的把顧客送回鄉安葬之后,就會回到這里進行苦修,所以別擔心他承諾介紹新玩伴的事會成空。
經由一休大師這么一解釋,秦慶才發覺到自己來到木屋的時間線有可能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在劇情才剛剛開始之前,不過心大的他也沒太在意。
讓他一個人在曠野里過上一個月他未必能撐得住,可在身邊有人的情況下,又有分散他注意力的修行法門在,秦慶敢說自個就是再過一年他都未必會產生心里疾病,有無新朋友交往于他而言并不太重要。
日頭初生,做完早課的秦慶照例提著柴刀進入山林里開始拾撿柴火,一個月的鄉野生活磨礪,秦慶已然不比那些老樵夫差了。
正在拾撿著枯枝捆扎的秦慶并沒有注意到今日的山林較之往日有些不同,那些往常早就嘰嘰喳喳開了的鳥兒今天好似都被人堵住了嘴一般,一點鳴叫聲都未曾發出。
在秦慶看不到的背面,一隊腳纏符箓落地無聲黑衣黑袍兜帽蓋臉的‘死人’,正在悄無聲息的接近他。
一個下巴光潔短發精爍的中年道人則匿在‘死人’們身后,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絲毫沒有提醒秦慶防備后方‘死人’的打算。
‘死人’們的逐漸靠近,帶動著一股寒流隨之而來,這股寒流可稱煞氣可稱尸氣,亦可統稱為死氣。
秦慶終究不是木頭人,剛剛感覺到寒流的侵蝕,他便已經發覺到不對,山林之中較之山林之外確實涼快些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