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靠近九叔為任威勇選定的墓穴,秦慶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臭,幾個越跳,爆發力驚人的他立定之后恰到好處的落到任威勇墓前唯一沒被血污侵染到地面上。
看著一眾被咬死的青壯里那位昨天才說要發大財的鐵栓,秦慶總算知道他們的財路指的是什么了——任威勇隨葬的冥器。
當年盜墓筆記大火的時候秦慶也曾拜讀過,土夫子折陰壽這句話他本以為只是作者為了增加盜墓賊的神秘性胡亂吹出來的,現在看來還是有點依據的。
這些青壯要是沒動挖墳掘墓的心思,多子多福他們是沒戲了,可一個正常的頹廢人生他們還是能落到的。
為了驗證自己真的能以妖魔鬼怪為資糧的猜想,秦慶并沒有當即對這幾具尸體動手,而是就地結草為繩,一尸數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草繩捆扎,將青壯們還未尸變的尸體全都綁在水桶粗細的大樹上吊了起來。
僵尸雖然力大,但那指的是成了氣候的僵尸,這些才被感染的僵尸在下不接地周身也無發力之處的情況下,根本沒資格撼動秦慶準備臨時準備的束縛。
搞定了這些試驗品之后,秦慶這才轉身向村里奔行而去,也不知道九叔有沒有探查到任威勇的蹤跡,晚上的任威勇與白天的任威勇可不是一個概念。
這么做個比喻吧,白天的任威勇——文才帶齊家伙事后都能拼個不相上下,晚上的任威勇——秋生全副武裝走起也只能勉強保住一條小命。
回到任府,準備和九叔碰頭互相交流一下的秦慶,看到的卻是被一副鐵鐐銬銬起來的九叔。
這尼瑪是怎么回事?
劇情的修正性有這么強?
“九叔,是阿威公器私用?還是誰故意刁難你?”看到九叔如此情景秦慶那還能視之為平常,煞氣騰騰問詢嚇得九叔身邊持槍警戒的保安隊員都快尿褲子了。
“我探查任威勇蹤跡的時候被阿威抓住了話頭,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秦慶,任府這邊就看你的了,它被血親吸引,晚上必定回來。
秋生手腳利索,你們倆帶齊家伙事,今晚一定要解決任威勇,留它越久危害越大。”
“任府還輪不到他個外鄉佬來看護,到是牢飯有他一碗讓他吃,來人,再上一副鐐銬把這個外鄉佬給我鎖起來。
秦慶是吧,有村民舉報,說你在我姨夫他爹墓前殺了五個人,傷口的痕跡還和我姨夫的傷口一模一樣,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和林九就是殺害我姨夫的真兇。
現在我宣布,你被逮捕了,你有權交代遺言,等到我姨夫的喪事辦完之后,我就把你們送到縣里審判,槍決是你們倆個殺人犯的唯一下場。”
聽到阿威提起被他捆縛住的幾具還未尸變的僵尸,秦慶知道自己終究還是百密一疏,被偶然路過的村民窺見了行藏,好在他做人問心無愧,到也不會因為此事而惱羞大怒失了心態。
看著阿威耀武揚威的姿態,心中本就有火的秦慶當即準備暴起發難,一群民兵都不如的保安隊員罷了,手中的燒火棍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開過火了,有心算無心之下,秦慶并不覺得他們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秦慶,解決了這些,還會有其他的,動了就回不了頭了,時代雖然動亂,可誰又不想過安生日子。
過了今晚一切都會見分曉,到時候不來八抬大轎,咱們爺倆就繼續吃牢飯就是了。”
對于九叔不著邊際的話阿威與一眾保安隊員是一臉的不解懵比,秦慶卻臉色難看的聽懂了。
九叔說的沒錯,解決阿威他們不難,難得是日后如何應對阿威他們現在身上披的這層皮。
他秦慶無牽無掛的,浪跡天涯也就浪跡天涯了,可九叔還有文才、還有秋生、還有義莊。
真動了阿威他們,他在任家村奮斗了大半輩子的基業全都要舍棄了,還有可能會連累文才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