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任發個死鬼不是被任婷婷用九叔留下的黃符封住了嗎,他怎么也跳出來了,這是準備跟他老爹一家人聯手屠了任家村嗎?
電光火石之間,扭身揮劍的秦慶為了防止脫身之時法劍誤傷自己,立馬松了手中的法劍。
就著慣性身子一矮,一個地龍翻身躥出了任家父子無意中組成的包圍圈。
自秦慶手中脫手而出的法劍似一道驚鴻,從文才身邊一閃而過,劍光閃爍的樣子很漂亮,漂亮到感受寒光過境的文才差點尿褲子。
見秦慶被突然出現的任發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出師不利,在一旁掠陣的九叔當即出手了。
兩道黃符如飛刀一般,黃色的光影一閃而過攻向了任家父子的天靈蓋,對于自己這一手飛符,九叔可是很有自信的。
兩道如飛虹一般的黃符也確實不負九叔的期望,一前一后相繼的貼在了任家父子的天靈蓋上。
被定尸符封住的任家父子像是被按了暫停一般,保持著被封前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立在了原地。
看著被黃符封住的任家父子,無論是文才、秋生,還是躲在保安隊門后以黃維為首的一眾保安隊員們,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我叫你們倆帶齊家伙事,不是叫你們倆把家底掏空,別告訴我,你們兩個僅僅只用了一晚上就將我珍藏的幾十張符箓全都用光了?”
問這話的時候,九叔心里其實是在滴血,能被他珍藏的符箓可不是什么大路貨,雖然理智如他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心里那僅有一點點的希望還是讓他心存僥幸。
“師傅任威勇實在是太難纏了,墨斗、糯米、桃木劍、黑狗血這些東西,對上他都沒太大的作用,所以……”
“所以我收藏的那些黃符就這么被你們給禍禍干凈了,而且還沒有成果,哼,回去再找你們倆算賬。”
“師傅,這事真……”
看著九叔與機靈的秋生在那唱雙簧哭窮,準備自黃百萬與一眾鄉紳身上榨出些許油水彌補自己虧大了的損失,秦慶理智的止步不在上前。
張口討錢這種事,有個雙簧演給人看就行了,他沒必要也上前當猴子演戲給人看。
“哼,行了,莫要狡辯了,秋生,任老爺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給了婷婷一道符,讓他貼在任老爺天靈蓋上了嗎?”
“師傅,我也不知道,在任府的時候確實只有一個任威勇追著我們滿屋跑,任府的下人當時都嚇得跑沒了影,到底是誰揭開了任老爺的符箓,恐怕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秋生的回答聽著很滑稽,責任制三個字可是自古就有的,可立在一旁的秦慶與九叔卻沒有深究下去,而是不約而同的向著任家父子沖去。
秋生不會對九叔撒謊,任家的下人也都是普通的村民,那么在秋生離開任家之后能夠且最有可能揭開定尸符放出任發的就唯有任威勇了。
雖然不知道任威勇是如何辦到這件事情的,可秦慶與九叔抱著寧殺錯勿放過的心態,準備先送任威勇灰飛煙滅再說。
就在秦慶與九叔動手的那一剎那,任威勇未曾閉合的腥臭大嘴里忽的朝上噴出一股尸氣,上涌的尸氣與黃符接觸的瞬間,封住任威勇的定尸變化作了飛灰。
沒了定尸符阻礙,一動不動的任威勇立時化作了出籠瘋狗,雙腿一個蹦躍,一跳兩丈遠的他與九叔的身形在半空中猛的發生碰撞。
與肉身強橫的任威勇不同,九叔的實力大半都在茅山祖傳的秘術與一手畫符擺陣的本事上。
凡胎的九叔雖然有法力護身,但依舊被任威勇撞的倒飛出去跌落在地,若非功夫到家,一口丹田氣護住了五臟六腑,這會只怕已經陷入了五臟移位六腑破裂的境地。
看著被任威勇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九叔失去了繼續戰斗的能力,秦慶本來沖向任家父子的身形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