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別怕!”貝龍認識這個小女生,他蹲了下來把虎視眈眈瞪著吉娃娃的晴天兒塞到了小女生手里,這個小女生和他是一個單元樓的,他可以說是看著這個小女生一點點長大的,所以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懷抱著晴天兒,小女生萌萌膽怯的縮在貝龍身后,探頭探腦的偷看粗壯大媽。
    粗壯大媽跌坐在地上呆愣了兩秒,忽然就拍著地嚎啕大哭起來:“好好好!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了不得了你,大小伙子打老太太!你給我等著!”
    說著粗壯大媽掏出手機來播出了一個號碼,電話剛剛接通不遠處就傳來了手機鈴聲。
    粗壯大媽一回頭,正看到一個剃著光頭眼圈發(fā)黑的壯漢晃著膀子走進小區(qū)。
    那光頭壯漢就是粗壯大媽的兒子,晚上跟狐朋狗友打了一宿麻將,天亮了才回來,剛好就遇上了。粗壯大媽看自己兒子掏手機看,立即底氣十足的發(fā)出一聲河?xùn)|獅吼:“瓜娃子!你還看什么呢!你媽讓人給打啦!”
    光頭壯漢往這邊一瞅,頓時眼睛一亮,擼起袖子露出了滿胳膊花花綠綠的紋身,瞪著眼珠子罵罵咧咧的沖過來:“誰打的?誰他媽敢打我媽?”
    “就是他就是他!”粗壯大媽得了倚仗的指著貝龍:“就是這個小雜皮!”
    “就是你是吧?”光頭壯漢惡狠狠的向貝龍伸出一只巴掌:“少廢話!五萬!”
    “他的破貓還撓了咱家寶寶!”粗壯大媽怒氣沖沖的舉起了吉娃娃。
    “撓得這么重?眼睛瞎了吧?”光頭壯漢回頭一瞅滿臉是血的吉娃娃更高興了,轉(zhuǎn)過來給貝龍伸出了兩只巴掌:“十萬!沒十萬你小子死定了!”
    那我就先打你十萬塊錢的!
    貝龍笑瞇瞇的,掄圓了胳膊照著他那張滿臉橫肉的大臉一個大耳光甩上去,那光頭壯漢“哎媽”一聲原地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剛好和他媽排排坐吃果果。貝龍正要再打,忽然有人大喊著沖過來:
    “住手!不準打人!”
    貝龍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剛好路過的片兒警趕過來了,年紀挺大一大叔。
    一看到片兒警大叔過來,剛剛還河?xùn)|獅吼的粗壯大媽一秒變?nèi)鮿萑后w,指著貝龍沖片兒警大叔惡人先告狀:“就是他!他的破貓先撓了我家寶寶一臉血!
    “我跟他理論,他還打了我一個大耳光!你瞅瞅我這臉腫的,牙都出血了!我兒子過來跟他理論,你瞅瞅他還打我兒子!同志你快把他抓起來!”
    片兒警大叔一聽這還得了,肯定得抓起來啊,但一看是貝龍他又為難了。
    雖然貝龍上過一次新聞,也并不是誰都會看到的,何況貝龍?zhí)匾鈬诟懒死习掷蠇屢驼{(diào),小區(qū)里并不知道出了貝龍這么個大人物。片兒警大叔不知道貝龍起勢了,卻是從小就看著貝龍長大的,所以沒有對那粗壯大媽偏聽偏信,而是幫著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