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少校小心翼翼的問道:“團長,為什么……”
    “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是你在指揮操作臺!”光頭上校一臉古怪的聳了聳肩。
    “可是我……”少校下意識的想替自己辯解,但是在光頭上校冰冷的目光下他選擇了閉嘴。
    呵!光頭上校冷笑著搖了搖頭,難道我會把將軍的密令也說給你聽嗎?
    少校還是太年輕啊!
    光頭上校拍了拍少校的肩頭:“走吧,我們出去慰問一下受驚了的選手!”
    “是!”少校本能的立正,但跟在光頭上校的身后還是心里悶得喘不過氣。
    光頭上校下車之前還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車門一打開他就一臉緊張擔(dān)憂。
    “醫(yī)療隊在哪里?”光頭上校一邊奔跑一邊憤怒的質(zhì)問周圍的俄羅斯士兵:“這里有這么多傷員,為什么醫(yī)療隊還沒來?給我通知醫(yī)療隊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就說是我克里諾夫斯基上校說的!快!立刻!馬上!”
    咆哮完了之后光頭克里諾夫斯基上校粗暴的推開了擋在圓通大師身前的士兵,一下子跪倒在圓通大師面前,顫抖的雙手扶起了圓通大師:“很抱歉,是我們來晚了……這位選手,你感覺怎么樣?哪里受傷了?”
    少校目光呆滯的看著克里諾夫斯基:這真的是渾身上下連菊花里都是戲啊!
    “醫(yī)療隊來了!醫(yī)療隊來了!”這時有士兵大聲喊,見到克里諾夫斯基那標(biāo)志性的大光頭,立即有兩個白大褂醫(yī)護兵先沖到了圓通大師身邊。
    兩個白大褂醫(yī)護兵打開急救箱,卻被圓通大師固執(zhí)的推開了,在克里諾夫斯基、少校、醫(yī)護兵們詭異的目光下從懷里取出一顆藥丸子塞進嘴里。
    啥玩意兒?克里諾夫斯基一臉懵逼的看向兩個醫(yī)護兵,兩個醫(yī)護兵也是兩臉懵逼。
    【小還丹】,你們不懂!圓通大師臉色恢復(fù)了些紅潤,抹了一把嘴邊的血跡,這才終于是有力氣抓著克里諾夫斯基質(zhì)問:“誰讓你們打火箭炮的?”
    克里諾夫斯基毫不猶豫的回頭看向了少校,少校整個人都驚呆了:你看我干什么?
    哦,對了,指揮操作臺前坐著的是我,命令發(fā)射火箭炮的……是我……
    “操!你!媽!”圓通大師都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沖上去一把薅住了少校的脖領(lǐng)子,狠狠地一記頭槌撞在了少校的臉上,頓時少校就被撞得滿臉開花……
    “我的鼻子!”少校痛得捂著臉慘叫起來,一群俄羅斯士兵毫不猶豫的沖上來把圓通大師和少校分隔開來,少校滿臉是血的后退到了安全距離。
    剛想說什么,少校忽然臉色一變,身體一下子就僵硬得好似巖石一般。
    “少校!你必須對這件事做出解釋!”克里諾夫斯基橫眉立目的向少校厲聲喝道,但是在沒有別人看到的角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