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起茶葉的品相來。
    就在這時,眾人眼前一花,定睛一看,呂良玉已經帶著個俊美少年出現了。
    “呂冰山你怎么才來呀!”白劍飛笑呵呵的瞅瞅貝龍:“還把童子帶來了?”
    呂良玉冷冷瞥了他一眼,貝龍只見虛空之中陡然有一線劍光一閃而逝!
    那劍光雖然只有一線卻仿佛要將天與地都一分為二!銳不可當,無物不破!
    “嚓”的一聲輕響,白劍飛手中端著的茶盞上便陡然現出一線裂痕!
    貝龍不禁心頭一凜,若這一線劍光是向他來的,他不會做的比那茶盞更好。
    白劍飛的小胖手輕輕托著茶盞下的盞托,紋絲不動。那一線劍光雖然在茶盞上留下了一線裂痕,但長只有一分,一分以下乃至盞托都是完好無損,連茶水都沒有滲出一滴,顯得呂良玉這一劍雷聲大雨點小。
    “呂冰山呀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暴脾氣可得改改了……”白劍飛笑呵呵的說,這已經不是呂良玉第一次對他出劍了,上一次他雖然護住了茶盞,但茶水卻灑了出來,搞得他老沒面子了。這一次他早有準備,雖然還是被呂良玉這一劍給切到了,卻顯得淡定從容而且不落下風。
    然而,一根毛輕飄飄落在了他的圓頭鼻子上,搞得白劍飛鼻子癢癢的。
    原來呂良玉剛剛那一劍,看似是在斬他茶盞,其實卻斬斷了他額前一根呆毛!
    白劍飛一呆,旋即勃然大怒:“呂良玉!爾……爾怎敢如此戲弄于我!”
    貝龍眨眨眼睛,不知為什么,總感覺白劍飛其實想說的并不是這一句……
    “白劍飛!”呂良玉冷若冰霜的盯著他:“你怎敢對潘祖傳人出言不遜!”
    “潘祖?”白劍飛愣了一下:“你說他是潘祖的傳人?這不可能!潘祖不是失蹤了嗎?再說潘祖那都是一千多年前了,他連二十歲都沒有吧?”
    裴旻,或者說潘北辰,曾是朝陽劍宗的八劍劍主,但也是劍仙宗的九劍劍宗。
    所以潘北辰的傳人就等于是宗主傳人,一千多年前的事若是在普通人的歷史上早就被人遺忘了,但對于劍仙宗而言其實也就是隔了幾代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集中到了貝龍的身上,那一道道審視的目光就像是犀利的劍鋒讓貝龍感覺自己變成了篩子,渾身上下都是洞!
    貝龍不禁暗暗心驚,在座的竟然沒有一個實力在問情谷主西門望月之下的!
    呂良玉說劍仙宗乃是天外天第一神門,果然名不虛傳!
    從他們衣服左胸上繡著的飛劍,貝龍能夠分辨得出他們的身份,獨自坐在上首那個虬髯男子左胸繡了九口飛劍組成環形劍尖相對,便是九劍劍宗;被呂良玉斬了一劍的白胖子左胸是八口飛劍,和呂良玉一樣也是八劍劍主;還有四人左胸七口飛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