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呼嘯而來的鋼刀,姚軒卻是面不改色,這是身為一名大宗師的自信。
大宗師之下,皆為螻蟻,哪怕是一名剛剛晉級不久的大宗師!
“哦?天山寒腿?沒想到你來我姚氏道場之前,是天山派的弟子。”
林澤一陣懵逼,天山老寒腿?還有這武功?天山童姥得老寒腿了?這不老不死的終于得老年病了?
“唰!”一道血色的光芒閃過,林澤知道剛才姚軒揮了刀,卻什么也沒看清。
“叮!”
“啪嗒!”
幽屠砍斷鋼刀的時候沒發(fā)出聲音,但被砍成兩段的鋼刀掉在地上,卻發(fā)出兩個聲音。
一個是后半截,無力的掉在地上。
一個是前半截,“叮”地一聲插在地上。
林澤顧不上胸口沉悶,急忙向后爬了半米。
太嚇人了!太嚇人了啊!就差二寸!就差二寸啊!就能伺候皇上去了!
雖然夢里都是假的,但這種經(jīng)歷是個男人都不會想要的吧!
林澤忽然有些蛋疼,這他娘的誰做的噩夢啊?你心里戲怎么這么多呢?你不會是寫小說的吧?就不能像人家第一個噩夢一樣,簡簡單單怕死怕尸體多好?
胸口的沉悶好像好了許多,一股溫和的力量在他的胸口自動盤旋,這應(yīng)該就是原身之前練出來的內(nèi)力。
可惜他不會用。
可惜他不會用。
可惜他不會用。
看著面前對峙的二人,好像沒人搭理自己?
林澤試探性的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又
“轟隆。”
兩人同時看向林澤,林澤尷尬的笑了笑“忘了后面有刀架了。”
“兩位大佬繼續(xù)打架,不用管我。”
“小七,快過來,躲到我的身后,我助攻,你輔助我。”
“呵呵,”姚軒對此毫不介意,“多他一個少他一個又有什么作用呢?大宗師以下皆為螻蟻,你認為螞蟻再多能和雄獅對抗嗎?”
“好像有句話叫蟻多咬死象。”偷偷跑到二師兄身后,林澤小心翼翼的說道。
姚軒“”
“廢話少說,開打開打!”安坤嘴里叼著一把刀,僅剩的一只手拿著另一把刀,雙腿如飛,向著姚軒沖去。
林澤黑人問號臉?二師兄你這是去東瀛進修過?
“叮!”兩把刀對峙,由于灌輸了內(nèi)力的原因,幽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砍斷一把普通的鋼刀,但也在刀刃上蹦出了一個米粒大的豁口。
“叮叮叮叮叮。”兩人瞬間對砍了五次,二師兄兩把刀,居然勉強跟上姚軒的揮刀速度!
“唰!”一道蔚藍色的光芒在安坤右腿閃過,只見他用力一蹬,蹬在了幽屠的刀身上,順勢向后一躍,與姚軒拉開距離。
“叮當!”
一聲脆響,二師兄的兩把刀都居中而斷。
不過他沒有在意,把剩下的刀身一扔,又抽出腰間的兩把刀,順手把最后一把踢給了林澤。
“小七,一會我纏住他,你伺機偷襲。”又是傳音入密。
林澤右手持刀,點了點頭。
“師傅,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師傅,你當初為何要害死師娘?”本以為要上的林澤,聽到這句話頓了頓身子。
一直平靜的姚軒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悅兒不是我害死的。”
“那為何師娘死之前要我提防你?又為何正值壯年的師娘突然病倒?你又作何解釋?”安坤怒目而視。
“無可奉告。”
“你不解釋就說明你心虛,你心虛就說明師娘是你害死的!”林澤接話道,“你天天晚上不會夢見她老人家嗎?你上廁所的時候不怕見到師娘嗎?你練武的時候不怕走火入魔嗎?”
“放屁!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