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一驚。
但是聯想到關于之前見到的關于異能者的帖子,還有無意間聽說的,最近開始多了起來的異?,F象。。。
很可能,這件事,不是危言聳聽!
“那么福伯,有什么方法能夠避免這件事情發生嗎?”林澤正色問道。
福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除非是老爺那個級別的強者出手,將破碎的緯度像是推到其他的完整緯度上,否則這種天地偉力,不是生靈可以違逆的?!?
“原來如此。。?!绷譂傻拖骂^,開始琢磨回去之后怎么和天眼的人交代這件事。
“少爺,請和我來。”
事情大致交代的差不多了,福伯又帶著林澤來到了一座演武場。
中間是一座由青磚搭建起來的擂臺,周圍四面拜訪著滿了武器的架子。
一道人影此刻跪在正中間的擂臺上,身上的關節處被鋼鐵荊棘死死的綁住。
在手筋和腳筋處,還被一只只粗長的鐵簽子刺穿,防止他恢復行動能力。
“福伯,這是?”
林澤不解的問道,不知道福伯為什么帶著他來看這個。
福伯朝著林澤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自己上千去看。
林澤慢步走到人影都身前,低頭看去。
人影聽到腳步聲,慢慢的抬起頭來,正好印上了林澤的視線,兩人對視。
“林!”
“澤!!!”
人影發出驚天的怒吼,好似在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林澤則是面帶驚訝的后退了一步,因為這道人影,正是他自己!
“林澤!”
“林澤!”
人影一聲聲的怒吼著,同時拖著重傷的軀體一步步的向著林澤的方向蹭過來。
一片片鱗甲浮現在人影都皮膚表面,同時他的肌肉變得更加粗狂有力。
鱗甲覆蓋到臉上,兩只彎曲的角長了出來,人影都瞳孔也變成了蛇一般都瞳孔,那種冷血動物的豎瞳,只不過他的眼睛是一種暗金色,也就是原本林澤妖軀上面神秘符文的顏色。
然而,就在這只鱗甲怪物即將靠近林澤的時候,它身上的鋼鐵荊棘和手腳上的枷鎖突然冒出一股暗金色的光芒,一枚枚神秘的符文枷鎖之上浮現。
怪物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和痛苦一樣,口中的怒吼變成了不明意義的哀嚎。
不一會,符文暗淡,光芒也下去。
只剩鱗甲怪物無力的躺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是不是感覺這只怪物很熟悉?”福伯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林澤的身后。
“它就是少爺你,或者說是你的一部分。”
林澤點點頭,結合自從進入夢境后就用不出的妖軀,他已經大致猜出了地上鱗甲怪物的身份。
“他,身上的傷痕是誰做的?”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問,我身上的傷痕是誰做的?”聽到林澤的疑問,鱗甲怪物嘶吼。
“還能有誰?!!!”
“你!只有你!”
“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我本是一體!可是你卻道貌岸然的認為我就是邪惡!用那個死老頭給你的結晶強化束縛我的枷鎖!將我封印在你內心的最深處!”
鱗甲怪物用痛恨的眼神看著林澤,好像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少爺,他說的沒錯?!备2畤@息一聲,卻是同意了鱗甲怪物的說法。
林澤有些恍惚。
仔細想想,卻也沒錯。
自從他看到那些被妖化的人冰冷沒有感情的模樣,就對于這種力量有些抗拒。
而之后在對抗那只百年鬼屋的時候,妖軀突然失控,林澤就對妖軀的力量更加忌憚。
在后來洗澡的時候,妖軀突然吸收了鬼物的鬼晶,林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