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是朋友!”安德森重重地點了點頭。
……
霓虹閃爍的酒吧內,幾杯味道純正的黑啤外加威士忌下肚,周平感覺自己的心跳格外有力,身上微微燥熱,是該去賭場轉轉了。
“安德森,去旁邊玩兩把不?”周平放下酒杯問道。
“哦,不了,我不喜歡玩那個,你去吧。”安德森搖搖頭,雖然心里有些蠢蠢欲動,但是羞澀的囊中限制了他的行動。
像他和周平這種普通員工,月收入也就二千美刀出頭,要付房租、吃飯、生活用品,一個月下來,能存個千兒八百就不錯了。
一旦進了賭場,那就是個無底洞,所以他是堅決不去。
早知這個答案的周平笑笑,拍了拍對方肩膀,大步走出了酒吧。
一個小時之后,賭場門口,周平有些懊惱的站在那里,他已經從里面出來了,事實是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他不僅輸光了半年的積蓄,還欠下了二萬美刀的債務,這已經是賭場能夠借給他這樣普通賭客的最大額度。
“狗屎!”
周平不甘的罵了一句,一腳踢飛了地上的易拉罐。
他本來可以贏的,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他上次玩21點時,每一把莊家都有些什么牌。
于是他在第一把就壓下了自己的全部身家翻倍,然后輕易的賺下了一萬美刀。
這或許是他這輩子來賺的最輕松的一筆錢,一萬美刀已經是他近半年的收入。
牛刀小試后的周平也大膽起來,第二把將本金和剛贏的一萬全部押了下去。
結果明明記憶中莊家會爆掉的,卻有十七點,而他為了保險起見,手中兩張牌加起來有十四點就沒有要牌了。
結果自然是輸得一干二凈。
這一下子就把周平輸紅了眼,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心里盤算了一下,他清楚的記得第三把自己是黑杰克,最大的牌。
于是,他自信的申請借貸,成功借到了三萬美刀,準備一把咸魚翻身。
結果證明了,咸魚始終是咸魚,他唯一比咸魚好的一點是咸魚可沒資格欠下三萬美刀的巨額債務。
帶著沙漠氣息的熱風撲面而來,周平那因為醉氧而有點紅的滿臉血色也褪去了一些。
突然,腦子里一道靈光閃過,他仿佛明白自己為什么輸了。
原本記憶中他第一把輸了,但是這次第一把他卻贏了,而莊家賠了,不管是時間或者心理都已經有了變化。
因此,洗牌順序也會發生細微的變化,最后牌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所以原因就是兩個字,改變!